“我来吧。”后面突然的一声喊,还吓了杨楚生一跳,不过听声音,也知道是秋月嫂。
秋月嫂推起杨楚生放下的独轮车,还问:“是什么?”
“是钱。”杨楚生也笑着说。
秋月嫂马上就给他一个白眼,要是开玩笑的话,她才不管他是什么官呢。
“扑扑扑……”杨楚生突然却在笑。
秋月嫂现在可是全体村妇穿着最大胆的一个,就她一个人穿着背心,因为她里面还戴着碗。反正她就老是叫碗,村妇们也认同,那东西戴在她身上,真的就跟两个碗捂着两大团白白的啥一样。只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这碗还是大了点。
杨楚当时反正是按照十四娘的型号买的,看来,这个在红光大队的村妇们里面最顶尖大的,还是比十四娘略逊一点。也因为太大,这独轮车一推,那东西渐渐地往下走,透过她肩膀下面背心的缝隙,随着她的走路,碗也抖,一边的白也柔柔地抖得特别欢。
“笑什么?”秋月嫂还问。
反正周围没有人,杨楚生不用说了,笑着抬手往自己的胸口拍。
秋月嫂也低一下头,看了也禁不住笑,小声说:“快点,没人,帮我推起来。”
杨楚生又笑,反正她没哈计较,他也巴不得快点将钱藏起来,伸出手,朝着她所称的碗一扶,往上面推。也不管手里的感觉有多软了,推到合适为止。只是一放手,却又掉。
“算了,没人看!”秋月嫂一说,一用力,独轮车要往竹寮走,前面还有一个稍斜的小坡,这村妇一使上力,肥厚的后面往后突,整个人用上跑。
“哇,真的是钱!”秋月嫂打开一个袋子,看一下就喊,急忙抬手捂着嘴巴。
“四十二万。”杨楚生一说,拿起锄头就往地面挖。
老天爷,秋月嫂感觉一阵胸闷,里面掉下来的东西她也不管,钱太多了,会吓死人。
“行了,我自己来。”杨楚生朝着秋月嫂说,看她在点头,又交代她回到村里,叫那位民兵开喇叭,通知今晚开会。
杨楚生的竹寮这边,现在要开会,社员们都愿意往他这边跑,特别是夏天的时候。反正最荫凉的竹子下面,都让村妇们占满了。现在是晚上,村妇们就占了竹寮前面的草地。
满场都是笑声,大家的话题,都是杨楚生当了革委会副主任的事。
村妇们热闹,村姑们也不示弱,还有二十多名知青,杨楚生也特地要他们参加的。
“哎呀。桂香,你还带换过的衣服,想在水坑里洗呀?”贵喜的老婆看走过来的俏村妇,手里还抱着一脸盆,里面就是几件内外衣,笑着就问。
桂香嫂笑着点点头,然后往秋月嫂身边坐。
“别挤呀?”秋月嫂朝着慢来的桂香嫂喊,然后抬手将有点宽,老是要往下掉的碗往上推。两人都知道杨楚生钱的事,也已经是紧张过了的。
芹菜婶看她老得往上推的样子,就是“嘻嘻”地笑,大声说:“下回杨书记要到香港,你还是脱掉衣服,站在他面前,让他看准尺寸吧。”
这这这!村妇们都笑得不少在抱肚子,桂香嫂边笑边朝着芹菜婶拍。另一边的男人们更是笑大,都朝着还在跟干部们商量着什么的杨楚生喊:“杨书记,你还要用手替她量一下。”
“用手就用手呗。”秋月嫂也大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