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王怒火忍不住又拱了起来。
白氏说的一点也没错,就算祈儿这事儿做的有点任性,但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匹马而已,兄弟之间有必要如此斤斤计较吗?不过是一匹马,骑了也就骑了,怎么了?
祈儿为此都要变成废人了,秦朗不说关心兄弟,反倒一副“你活该、你自找”的样子心中含怨,未免太过冷酷无情!
白侧妃拭泪哽咽,继续幽幽诉道:“祈儿也罢了,虽说是郡王的弟弟,到底从小不长在一块儿,他对祈儿毫无感情也不算什么,妾身......也不敢做多要求。可是,可是王爷您却是郡王的父亲啊,郡王这性子......”
谦王身体一僵脸色大变,连白侧妃之后再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他心中惊怒交加,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儿子,从小不养在王府,对祈儿无情,对自己这个父亲又能有什么情意?不,是根本没有啊!
自打秦朗回府之后对自己的态度一幕幕自脑海中飞快掠过,谦王越想越心惊。他若当自己是父亲,就不会干出那么多事儿......
这个儿子、这个儿子!
谦王一时不知该拿他怎样,但从此之后,他绝对不可能不提防警惕着他。必要的时候......
谦王眼底掠过一抹冷意,他现在还有用,那便用着吧。至少比起许多属下来要好用的多!至于以后,哼,他不信在他的防范下,他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很快,陆太医与齐太医做好了准备带着药物和工具匆匆来了,为赵明祁治疗。
又是一番鬼哭狼嚎。
赵明祁得感谢,现在太医院中已经在外伤之中广泛运用麻沸散了,否则把他疼死都不是假话。
过了两天,元丰帝领着一大票秋狩队伍浩浩荡荡的启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