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有点喜欢上这里了,许十营手轻抚着丁香花花瓣,忽然注意到有一朵花居然是血红色的。
花朵的颜色比普通红色要深邃一点,血色当中夹杂着一丝黑色,两种颜色混合在一起使人觉得很怪异。
“森哥,这儿的丁香花很奇特啊!”许十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朵血色花朵,鼻子嗅了嗅,味道很奇怪,不像是香味,闻着倒是有一股臭味。
王森正在换白色浴袍,这里的号码都太小了,按摩衣服穿上紧肚子,幸好这里挺人性化,还有宽松的浴袍可以穿。
他倒也光棍,里面什么都没穿,真真正正的真空上阵,此时听到许十营的呼唤,系着腰带走过来坏笑道:“怎么你还能闻到一股牛奶的味道?”
“牛奶?”
许十营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过来哑然失笑,摇摇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闻到一股臭味,而且,蓝色的花朵里,居然单独开着一朵血色之花。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胞胎所生。”
“没准人家是同父异母,嫁接过来的新品种,你知道的,现在很多花木市场,为了吸引顾客购买,很多品种都嫁接在了一起,一棵树上可以开出五六种颜色的花,只开了一朵,不值得大惊小怪。”
王森系好腰带,看着许十营所指的丁香花树没有在意,悠闲地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给几个最近认识的妹子一一回了短信,便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技师的到来。
许十营对王森的话不知否认,但他还是觉得很奇怪,要嫁接也是两种花朵均衡,或者说两种颜色混合在一起,这样才能吸引眼球,如果他是老板一定会这样干,可偏偏这棵树只有一朵,孤零零地。
而且,这朵血色之花让他心里有些发毛,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些,可能是刚从修罗地狱中回来,警惕心还没完全放下,看见什么都疑神疑鬼的,都快成神经人士了。
阳台上放置的有浇水壶,许十营拎起来给每盆花都浇了水,刚浇完敲门声响起,两名年轻貌美的技师走进来。
本来无精打采躺在床上快要睡着的王森,看到两人眼睛直放光,两名技师一名三十五岁左右,扎着马尾画着淡妆,另一名则年轻了些,也就二十五六岁左右,瓜子脸,五官十分精致,身上器官该大大该小小,用王森的话来说,极品,当赏!
王森让许十营先挑,他是这的常客,挑哪个都行,许十营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就选了年级稍微大了一点的,但样子看起来很舒服的技师。
经过闲聊,知道这名技师叫阿玲,年级比他大,许十营喊她玲姐,按摩并不复杂,也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入目,通俗一点来说就是,里面没有增加特殊服务,少儿不宜地东西。
泰式手法是目前最流行的按摩技巧,玲姐在这干的有一些年头了,力度拿捏程度刚刚好,因经常对着电脑和手机造成的肩膀时长酸疼,在玲姐的按摩下疼痛减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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