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步走在村中的土路上，不经意的问：“罗胜他们一看就比我厉害，你怎么非要跟着我？”

蒋尧皱皱鼻子：“那些一看就不是好人，还是阿若你善良。”

云若：“……”

她默不吭声的朝着马婆子家走去。

此时似乎正值秋日，地上偶有枯黄的落叶，秋风一起，传来枯枝的响动，除此之外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整个村子寂静的厉害。

就连天色也灰蒙蒙的，正午时分的日头也隐藏在乌云后。

是一个十分压抑的小村子。

她问蒋尧：“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村子，或者说村子里的人有什么怪的地方？”

蒋尧歪头想想：“感觉整个村子都很压抑沉闷，村子里的人感觉都很顽固不化。”

“村长呢？”

“好像……”蒋尧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措辞：“他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上心，总感觉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具体却说不出来。”

云若没回答，二人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前。

马婆子家大门紧闭，里面隐约有声音传来，她听不真切。

她抬手扣动门扉，敲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一个细缝，马婆子戒备的站在门后：“你们有什么事情？”

云若：“我们是村长找来查这个村子里事情的，有些事想问您。”

马婆子看上去已经比上午冷静许多，惨笑道：“查事情？我劝你们还是早点离开，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若似有所思的看着马婆子：“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可以让我们进去说吗？”

马婆子盯着他们看了半响，终究还是拉开了门。

此时劝慰马婆子以及把马婆子儿子拉去下葬的人都已经离开，家里只剩下马婆子一个人。

马婆子的房屋要比村长家简陋很多，院中的水缸已被已开，前院左侧有个狗链子，但上面并没有狗，整个院内也没有动物的叫声。卧室凌乱，有种潮湿的陈腐气息，厨房就在堂屋后面，厨房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干馒头，一个角落里有水缸的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