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正脚上一阵踢踏,把麦秸垛上的浮雪踢到一边,凶狠的把曼曼搡倒,人就跟着扑了上来。
曼曼被摔的头晕眼花,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好在麦秸垛是软的,除了背上有点扎,并没感觉到疼。
看到陈云正不管不顾的扑过来,便蜷起腿往旁边一滚。陈云正只嘿然一声冷笑,长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都捞了回来。长腿将她的腿紧紧夹住,就跟一双大钳子一样,把她困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曼曼又气又悲,双泪直流。她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解释没用,求也没用,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等他欺负?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就算他有苦衷,可她就没有吗?既然已经错过了,那便是没有缘份,他又何必非得强求?
他已经得到过了,还这么执着做什么?她已经决定好好的和牛儿过日子了,他非要来破坏,她跟他是有仇么?
陈云正凑过来,亲了亲曼曼的双眼,把她的泪都吞进去,意犹未尽的道:“你也会哭啊,原来你的泪也是咸的,我还以为你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呢。你的血也是热的红的,真让我诧异啊,我以为你的血就是冰碴子化的呢。苏曼曼,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跟我分开之后才多久,你就跟你的野男人搅和在了一起?你居然能忍受那么一个粗鲁肮脏的男人碰触你?”
曼曼疯了似的摇头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没有,阿牛哥不脏,最脏的人是——是你!”是她自己。她配不上那么单纯、热情、善良的男人。而让她变得脏了的人是他陈云正。
曼曼不再对他抱任何希望。他不会对她有一点仁慈,也不会有人来救她,是老天要罚她,看不得她有一点的顺心如意。
她认命,可她不会屈服。她原本还贪恋这里的安定和温暖,现在,牵绊她的理由都不在了,她正好可以毫无负担的离开这儿。
陈云正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痛快。她手脚动不了,还有一张嘴,因此曼曼恶毒的道:“因为你,我才也变的肮脏了。”
陈云正只沉沉的一笑,手脚麻利的扯开了曼曼的衣服,道:“是吗?那可真是委屈你了,让你也跟着受到了玷污。不怪你连野男人都受得了,自是因为你受得了我。可也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下发出快乐的呻吟。不是你吧?哈,有的话也一定是我记错了,谁让第一次是我强了你呢。今儿地作床,天作被,就让我再强你一回,也来验证验证我的记忆有没有错。”
曼曼气的咬牙切齿,她只能在小范围内给他造成障碍,却根本于事无补。也只能聊以自我安慰,她绝对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的放任他带给她屈辱。
现下说什么都是错的,不如不说。
她紧抿着唇,目光呆滞的望着蓝天,不无怨念的想,出门没看黄历,也许她今天真的不该出门。一直担心会有什么不祥的事发生在牛儿身上,原来是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也算是万幸,她情愿自己受到折辱,也不愿意牛儿因为她受到拖累。
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