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倒笑了。牛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只希望这次的事对他来说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不管她怎么自我安慰,但这次是因为她的关系,把无辜的牛儿牵连了是事实。
艳红却趴在牛儿的背上,挑衅的望着曼曼道:“你想说,他却未必想听呢。阿牛哥,你说,你是要我还是要她?”
牛儿开口要说话,却不想艳红悄悄的伸手滑进被子里,握住了他腿间的肿胀。牛儿冷不丁被攥住灼热的地方,才刚刚褪去的情,欲又铺天盖地的袭来,浑身躁热,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儿,很想再挤进艳红那私密的销魂处,再欲生欲死几回。
牛儿眼神热烈的看向艳红,有点情不自禁的去掰她的腿。艳红便有恃无恐的丢给曼曼一个胜利的笑容,大大方方的跨骑到牛儿身上,主动的将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贴近他不安份的硬挺之处。
曼曼干咳了一声,道:“其实,不用做这么艰难的选择,我来只是……”她有点挠头了。她不想来啊,被推进来她也没想好要做什么。说是来观摩的?她其实没那么变态。说她是来讨伐的?她还真没有已为人妇的自觉。总之谁逼她来的谁最无聊最无耻最变态。
曼曼正在努力的找个借口,想把自己从这种尴尬的环境下择出去,耳边已经听见床上的两个人开启了新一轮的大战。
嗯,这样也挺好,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她也就把自己当成隐形人好了。虽说非礼勿视,可她又不能屏蔽,那只好假装自己是木头人。
牛儿的药效不重,当初陈云正说的明白,连当初他药量的一半都不到。
只因为牛儿从来没有接触过艳红这样风情主动的女人,他控制不住自己也就不稀奇了。但他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传说中的男主一夜七次的利器,因此一个时辰后,他和艳红便偃旗息鼓了。
曼曼就缩在门边站着,微仰着头,眯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
艳红趴在牛儿的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她怎么办?”
牛儿双目有些呆滞的盯着帐顶,闷声闷气的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艳红低低的笑,道:“你就不恨她?”
恨?怎么不恨?恨她故作清高,虽然和他结成了夫妻,却连碰都不许他碰。他已经打算好了接受她也接受那来路不明的孩子,可她还是背叛了他,毫不留恋的选择了那个男人。
他恨她给了他一个圆满而又色泽香润的大饼,可咬下来却是这么的苦涩,甚至过了今夜,他便成了个四不像。既做不回过去的自己,又没法变成他想变成的人。
他还恨她冷酷无情。他对她不好么?那可是真正的挖心挖肝,可她亲眼看着自己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都能谈笑自若,神情间没有一点变化。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根本没拿他当一回事。
如果他们之间有感情,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诱惑中煎熬、翻滚。
就是因为没感情,才让牛儿更加绝望,她先前的承诺,也不过是她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