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在车里写几行日记,摸摸躺在床上,枕着自己大腿的蒙烽的头。
“冷。”蒙烽道。
刘砚蹙眉道:“不舒服么?感冒了?”
蒙烽翻了个身,道:“不知道……”
刘砚倏然紧张起来:“坐起来,我看看。”
蒙烽:“让我睡会儿。”
刘砚说:“待会再睡……蒙烽?”
他让蒙烽坐起,塞了根体温计在他腋下,扯起他的背心,仔细端详后背。
先前被安德烈抽破的肌肤伤口已经愈合,还结了痂,与普通的伤口没有什么不同。
“不应该啊……”刘砚下车让赖杰过来看。
蒙烽睡得十分毛躁,像只冬眠被叫醒的狗熊,不耐烦地坐着,赖杰与刘砚看了一会,赖杰说:“没感染上,蒙烽,你不舒服?”
刘砚测了体温,38度,随手甩了温度计,赖杰说:“吃点感冒药,可能是着凉了。回去让航母上的医生看看。”
“特种兵还会生病?”刘砚嘴角抽搐。
“哎。”赖杰道:“特种兵也是人,当然会生病,小病多的人的不生大病,体质好的偶尔来一次,势头凶猛。”
蒙烽不安分地动了动,像个生病的小孩。
刘砚随手翻过一页日记本,涂涂画画:“你记得高三暑假补习那会,发的高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