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复制成功率很低。据燕斜称，在其受伤之前复制地级秘籍成功率不足一成。而人级秘籍好一些，成功率却也不足超过三成。倒是高级及其以下秘籍成功率很高，在六成以上。不过人级以下秘籍对现阶段的商戢已经价值不大了。

最后，复制需要时间比较长。以地级秘籍为例，一套完整的复制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当然，随着燕斜的能力提升，其成功率会提高，而所需时间也会逐步降低。

虽然限制极多，代价高昂，但商戢还是很欣慰，至少有了一条稳定获取高等级的秘籍的通道。

更何况，除了摘抄誊写的技能为，燕斜单纯作为施政人才也极其优秀。育人和指点迷津两个优秀特性令其成为最出色的教育部门主管。

返回黑水塞后，商戢正式向众人介绍了燕斜。

因为黑水塞是军事要塞，建设不了书院之类的教学场所，所以燕斜暂时还不能发挥最大价值。

不过商戢下令，让麾下的诸位武将轮流到燕斜处学习，期待能觉醒几个新的特性。

认真说起来，黑甲军中诸将出身普遍很低。

作为主公的商戢就不说了，在一般原住民眼中，异人就是神经质的代名词。

而麾下诸将，除了高襄是出自低级军官家族外，其他不是流寇盗贼就是普通小市民阶级。这种成分构成，简直比黄巾军都低。

出身这么低，就也别指望他们受过什么像样的教育，即使是出身最好的高襄，也只是小时候读过私塾罢了。

虽然不至于是文盲，但是知识水平也相当有限。随着商戢的发展，这终将成为一大限制因素。

在没能力招募历史武将以及世家大族人才的情况下，这批人都是商戢的支柱。因此，对他们进行二次教育就迫在眉睫。

随着燕斜的加入，黑甲军诸将除了日常的武艺战阵训练外，还多了读书学习这一大任务。几十号膀大腰圆杀人无数的沙场悍将，在燕斜的戒尺下瑟瑟发抖就成了黑水塞中一大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