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虚？”

虽然赵云的声音低沉且沙哑，但商戢还是敏锐的察觉到这两个字。

“什么是破虚？”

听到商戢询问，赵云神色复杂的望了吕布一眼，抱拳拱手道：“启禀主公，所谓破虚，又称超脱、羽化、破凡等。乃是一种仅在传说中的突破状态！”

商戢顿时来了兴趣，示意赵云详细介绍介绍。

“众所周知，烽火中的顶级武将分为天地人三个等级，天级最高，人级最低。而天级又分为上中下三个层次，末将与汉升将军、恶来将军、处明将军等都处于天级中品。非是末将自夸，自高祖建国以来，能跻身天级的武将少之甚少，甚至一个时代还没有一个。”

商戢微微点头，赵云说的情况他早就了解了。按照烽火中的历史，天级武将数量非常稀少，一个时代能同时存在三五个都算非常多了。至于现在这样天级武将突然井喷出现，放之前几乎是难以想象。

赵云继续介绍道：“天级武将虽强，但还属于凡人的范畴，被大军围困也免不了的力竭而死的命运。”

“可一旦突破天级武将的瓶颈，将会进入一个全新的领域，而我们习武之人将突破的过程称之为‘破虚’！”

商戢脸上无喜无悲，看不出喜怒，开口问道：“也就是说，奉先马上就要突破了？”

赵云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黄忠，然后点了点头道：“没错，应该是这样。吕将军的表现与传闻中的破虚过程简直一模一样的。”

“这样吗？”

商戢摩挲着下巴，看着气势还在缓缓攀升的吕布，却什么话都没说。

过来大概两分钟，吕布还未完成突破，商戢突然转身看向赵云：“子龙，完成破虚之后究竟有多强？集合你与恶来、汉升、处明几人的力量，是否能与破虚级强者一战？”

赵云闻言顿时苦笑起来，抱拳道：“主公恕罪，末将对破虚级强者的了解也停留在秘闻传说，并未见过真正的破虚级强者，也不知晓破虚级强者到底有多厉害！”

说完，赵云犹豫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根据史实记载，楚霸王项羽是最后一位明确证实的破虚级强者，项羽之后再无真真意义上的破虚级强者诞生！”

“项羽？”

商戢愣了一下，随即不再言语。

赵云见商戢似乎兴致不高，也非常识趣了停止交谈，转而专著的盯着吕布。

能亲眼见证一位破虚级强者诞生，这对赵云而言也是无上的机遇，对今后的武者道路有极其重要的借鉴意义，丝毫不敢马虎大意。

又过了足足半刻钟，吕布的气势终于停止了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