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冒犯长安公主,拉出去喂狗!”
董旻眉头一皱,颇为厌恶的挥了挥手,冷声说道。
“将军!饶命啊,在下一时失言,还请将军饶小人一命!!”
宾客虽然还没搞懂情况,但并不妨碍他哀求嚎叫。
“拉下去,拉下去,全家喂狗!”
其余宾客望着还在惨叫的那人,心中戚戚然,颇有兔死狐悲之感。
董旻喜怒无常,上一刻还在与你开怀畅饮,恍若数十年交情的老朋友一般,嬉笑怒骂皆可,下一秒你可能就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被他杀了全家。
赴董旻的宴,死亡率极高,非万不得已,没人想来。
之前说过,除了极个别人物,其他雒阳城中之人的生死董旻皆可一言以决,而长安公主恰恰就是这极个别人物之一。
整了整衣冠,董旻道:“有请长安公主。”
“长安见过叔父。”
貂蝉款款而来,风情无量。周围宾客虽然心中还忐忑不安,却也情不自禁的迷醉于貂蝉的姿容。
貂蝉是董卓的义女,董旻是董卓的弟弟,理论上董旻就是貂蝉的叔父。
虽然是长辈,但董旻却丝毫不敢摆架子,温和的笑道:“长安来了啊,却不会长安来叔父这里所谓何事?莫非有那个狗东西冒犯了长安?长安尽管说出来,叔父为你出气!”
“长安多谢叔父关心,只是这雒阳城中有叔父照拂,长安纵然只是一弱女子,却也无人敢欺辱。这次长安冒昧来访,是有些事情想麻烦叔父。”
“长安请直言,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呢?”
董旻哈哈一笑,颇有长辈风范的说道。
“前些日子多亏了义父恩宠,将长安作为侄女的封地。前几日却突然听闻长安大旱,百姓流离,侄女心中甚是痛惜,想要送些粮食物资以助百姓度灾。确是不巧,叔父前些日子刚好下令,雒阳百姓一律不得外出,侄女救灾的物资也被拦下了。
今日侄女前来,想求叔父手令一封,准许侄女的车队离城,还请叔父准许。”
“哈哈哈,叔父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竟然还值得长安亲自跑一趟。此等小事,派一侍女通传一声就行了,何须长安亲自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