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李泯?”
商戢看着眼前这位身穿麻衣,神色木然的人小老头,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要说神级宗师型人才,商戢也见过不少,最早的有农禾,后来的有公输尺、赫菲斯托斯等等,这些人性格鲜明,各有不同。
但就是最为接地气,最平易近人的农禾也自有一番宗师气度,不需要过多的接触,只要远远地望上一望,就能断定这不是一位平凡人。
然而,这位李泯大师实在太过朴素,皮肤黝黑,手上还有常年劳作留下的厚实老茧,脸上皱纹一层堆了又一层,双目浑浊无光,佝偻着腰,木讷而忠厚,看起来与寻常的农夫没有任何区别。若非邓言再三保证,确定没弄错人,商戢恐怕都以为是被公孙瓒给忽悠了。
“是……小老儿正是李泯。”
李泯有些畏畏缩缩的看着商戢,脸上的惊恐之色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商戢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邓言,邓言苦笑着摇了摇头,再次示意真的没弄错人,这位确实是神级水利大师。
“李宗师,你莫慌,今天来见您,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询问一下你关于水利建设的意见或者建议,还请您直抒胸臆畅所欲言。”
“修……修渠吗?”
李泯无神的双目视乎有了几分异样,恍若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嗯,算是修渠吧!”
虽然把水利工程说成修渠,尤其是这话还是从一位神级水利大师口中说出,令商戢感觉极其别扭,但商戢还是点了点头。
“修什么渠?工程规模多大?有多少投资?工期多久?覆盖多少面积?涵盖那些水域?可以调动多少人力物力?”
听到真的要修渠,李泯一瞬间好像换了个人,腰也不弯了,神色也不再木讷,问题如同连珠炮一半滔滔不绝的向外发射。
看着明显亢奋起来的李泯,商戢与邓言对视一眼,然后邓言出列道:“李师,主公前来拜访您,就是为了征求您的意见,结合您的意见,制定合理的规划,修建平州水利设施。初步预估,最后的工程规模不会逊色于乃祖当年修建都江堰时的规模,而且在制定计划的过程中,您有极高的话语权,我们充分尊崇您的意见。”过了遍课。
“此言当真?”
李泯一愣,然后一把抓住邓言的一笑,面露狂热的问道。
“当然,在下从不在这等军政要务上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