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御膳房,高宗李治不解地问:“寒儿,今天的时机最好啊,应该把薛小子再修理一阵的,你怎么撒手了?就这样轻轻松松放过他吗?”
“父皇,这俗话说‘死罪好过,活罪难熬’,对薛刚这个贼小子咱们要长期整治他,让那小子变成一个人见人恶的臭老鼠;嘿嘿,今天之后,秦、程两家就没人再理会那小子!让他变成一个生不如死的废物,岂非更爽快?咱们就是要让他瞧瞧他的母亲、妹妹、兄弟的下场,让他内疚一辈子,这才爽快呢!”小寒得意说。
武媚娘听了,不觉叹息了:“杀不杀这小子倒在其次,可也不能让他太轻松地活着,你们要经常敲打他,让这小子变成像狗一样的奴才就最好了!嘿嘿,我倒想瞧瞧这薛家今后会怎么样,你们不会让他们再出头吧!”
“出头是没可能了,只不过,可以让他们成为咱们最听话的狗奴才,哈哈!”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高宗李治这才满意了:“好,按你们说的办!我还以为今天朝堂上那些人会闹一阵呢,没想到,个个都软蛋了!特别是程咬金那熊样,嘿嘿,只怕再也不敢给咱们唱对台戏了!”
“父皇母后,寒儿和太平敬你们,哈哈,祝你们旗开得胜、万寿无疆!太平,你只准喝汤哈!”说完,小寒已在太平公主的脸上亲吻一下,以示安慰。
“知道了,谢谢寒哥哥,奴婢明白!”说完,太平公主真的以汤代酒了。
武媚娘一瞧,笑了:“这才好了,你们两个最爽快了,这兄妹加夫妻的滋味如何?哈哈,我瞧太平像天天在喝蜜糖似的,嘿嘿,母亲也跟着高兴,哈哈!”
“哈哈,我也跟着高兴,太好了!你们两个小子爽快了,咱们就更痛快了!”高宗李治的神情越来越痛快了,整张脸又红光满面了。
吃了酒宴,两人才告辞,回到太平府,小寒满意了:“太平今天的表演真好,嘿嘿,那个褚遂良活该,哈哈,太解气了!”
“嘿嘿,哥哥,这是为咱们两个出气嘛,不爽快怎么行?即使他一头撞死了才最好,不过,让他提心吊胆过日子也不错,哈哈!”太平公主越说越开心了。
这时,莲儿却笑得很暧昧:“有美人儿来了?不知道相公收不收?”
“啊!”闻言两人皆是一惊,太平公主随即笑了,问:“谁啊?不会是那个褚遂良大人讨好咱们来了吧?”
“公主殿下真是英明神武,正是禇大人和他的孙女儿禇心来了,瞧他一脸尴尬相,磨了好半天才说了来意,咱们都开心得不得了!”秦梦儿插话说。
小寒笑了,又不觉叹了口气,才说:“不准嘲笑人家,禇大人也不容易,咱们只是一句戏言而已,何必认真呢?人在哪儿?谁在招待?”他倒不想急着去见他们了。
太平一瞧,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竟呆呆地看着他了,且一眼不眨。
“怎么了,妹妹,我脸上有字吗?”小寒笑了。
太平公主温柔一笑:“没有,是我的哥哥太爽快了,奴婢佩服嘛!两个小丫头,你们还没回答主子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