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见教你啊?你小子厉害啊,连自己的堂妹都要玩儿,哈哈,把咱们的太平公主都娶了,太厉害了,比你老子还厉害得多!哈哈,可惜了啊,太可惜了!”李恪故意打击小寒了,显然,他开始反击了。
太平公主一听,就不乐意了,想发作了!
哪知小寒在她腰间一抱,脸上一吻,才说:“嘿嘿,本王子当然不错了,好得很,咱们想怎么着就自知着,谁也管不着;好像老王爷你没资格说咱们吧?哈哈,见了清芳郡主我挺喜欢的,要不是咱们的摩昂太子喜欢她,我也要她做我的王妃,哈哈,这就是本王子的德性!至于老王爷嘛,见识太低了,比之清芳郡主也远远不如啊!”小寒也不客气,立刻反唇相讥!
李恪一听,不觉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哈哈,你小子绝对比你那个父亲强多了,他生性懦弱,无胆无识,没想到,倒生了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小子!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本王爷才懒得管你呢!哈哈,你别管我,我也不管你,如何?”
他开始要求了,显然,希望和小寒达到某种共识;看来,他已收到消息,知道小寒的部分实力了,有点想两人和平共处、互不干涉了!
“小事情嘛,咱们谁也不管谁,大事情嘛,嘿嘿,王爷知道,本王子是太平公主的奴才,我得听主子的,哈哈!”小寒狡猾地笑了,并不想做任何的承诺。
太平公主一听,大乐,那双眼睛像吃了蜂蜜似的,只洋溢着一个甜字!
李恪一听,顿时一怔:这小子怎么这样啊?看他的样子,几乎就是个小无赖,偏偏又将太平公主抓得牢牢的,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铁定了保那个皇上?还是那个心怀叵测的皇后?
他有点吃不准了,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竟无语了!
太平公主嘛,他很清楚,和他的女儿差不多,一个娇纵惯了的小丫头,一向大大咧咧的,谁都不放在眼里,就连他这个王叔,她也似乎从未正眼瞧过;说话行事,我行我素,单看她敢嫁给她这个堂兄,就知道她已无法无天到了极点,连人伦道德都不管了;很像高宗皇帝!
那么,这长安的事情该怎么办呢?这夜明珠倒是个香饵,似乎专为钓他而做的;不知道是皇后武媚娘的意思,还是眼前这两个小子的意思?
见他无话可主,太平公主得意了,却赶紧一礼,笑了:“嘿嘿,王叔,那是哥哥抬举我的;我才是他的奴婢,哈哈,逍遥王子一说话,奴婢就得规规矩矩的了!时间长了,王叔就知道了,谁敢逆咱们小寒王子的旨意,只有死路一条,连突厥的颉利可汗也不例外!咱们连他的金狼军都宰了不少!”
她已不客气了,有点想教训眼前这个王叔的意思了,稍带着已带上了敲打的语气。
果然,李恪闻言,又是一呆:突厥的事情他已知道不少,清芳郡主已有信来,罗方也专程到了洛阳详述情况,看来,这小子真是不简单?难道,这回这小子才是自己的劲敌?
“王叔请吧,咱们皇上皇后娘娘正在后花园相候呢,本王子的酒兴才刚刚起来呢,一会儿,本王子还得敬王叔几杯啊!”小寒这会儿倒越说越客气了,手竟搭在他的肩膀上,拉着他前行了。
李恪想反抗时,发现反抗竟毫无作用,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摆脱他的钳制,他的手似乎向泰山似的,一下竟压得他动都动不了。
到了后花园,小寒才松开了他,赶紧请他坐下,笑了:“皇上皇后娘娘,咱们幸不辱命,将王叔请进来了;咱们这个王叔很特别,竟要咱们家心儿给他写幅书法作品,写就写呗,心儿,过两天你就挑首诗,写给咱们这个王叔!”
“是!奴婢谨遵王子殿下旨意!”禇心赶紧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