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就要血溅当场了,姬笑笑此时却笑着出声了。
“张宗尧你可别急着开枪,否则人家回头就能说以死证明了人家说的在理,你却是恼羞成怒,这才杀人灭口。”
张宗尧呲开牙花子笑得嗜血,“我张宗尧死都不怕,还怕人说?谁不怕死谁尽管说!”
屋内的气氛一时压抑到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前些日子张宗尧在婚礼现场大开杀戒,这里没人不知道。杀的人有东瀛人,也有新政府的人。别看在新政府眼里,只要是外国人都得高看一眼。但在张宗尧的眼里,该杀就杀,一点都不会手软。
为此东瀛国向新政府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以及缉拿张宗尧的要求。
然并卵。
新政府的人根本没能力强行拿下张宗尧。
张宗尧也坚定的表达了立场:是倭寇先计划在他的婚礼现场暗杀他的,他有证据,所以他是正当防卫。至于防卫过程中由于自身实力过硬从而反杀了全部敌人,没能留下一个活口,他也很遗憾。但谁让枪子无眼呢?这事儿他也控制不了。
一副“我就是杀了人我也占一个理字,你们能怎么着”的土匪样儿可是把新政府和东瀛国的人气到了吐血,但他们也的确一时想不出有利的反驳来。于是那天死的人就那么白死了,那天的事也不了了之了。
这整出事件传开后,更让张宗尧暴戾嗜杀的声名大振三分。人们下意识地就认为,如果张宗尧想杀谁,只怕没有理由人家也敢杀。
苏合香终于勇气耗尽,腿一软瘫坐在地,她哆嗦着看着重新瞄准她的枪口不甘道,“我,我可是女人!”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是大男人!你好意思对一个弱女人出手?而且还是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
张宗尧看她像看傻子:“你是男是女跟我有关系?我的眼里一向只有活人,死人,以及芝芝,三种人!”
苏合香一口气没喘上来,被噎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