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雍先生脱单记录10

对于别人来很普通的日常生活,对于姬笑笑来却是很珍贵的。她心情特别好,以至于雍和那话里莫名其妙的大家长口气都被她忽略了。

她在线留言给selina,下班后selina就来接她了。

selina也很开心,进门后就先捧起了那支古董钢笔,“笑笑你知道吗,多少人因为觊觎雍局不得就转而觊觎起了雍局的这支钢笔啊!今居然被我先摸到了。合个影先的!”

光脑打开,咔嚓咔嚓,自拍十多张。然后selina从中选了一张最漂亮的发到了朋友圈。

selina没把光脑屏幕设置成私密,所以姬笑笑也看得很清楚。selina的朋友圈人可不少,而且很明显好多都是同事。

--雍局的钢笔!我的钛合金狗眼绝不会认错!卧槽,selina你居然上位成功了吗?

--祝贺!这是把重生总局的苏局都给打败的节奏啊!selina,苟富贵,无相忘!

--selina姐,现在是下班时间吧?你还和雍局在一起?这是要约会吗?那今晚岂不是……selina姐加油!用你的身体征服雍局吧!

姬笑笑:“……”

“都滚蛋!这钢笔现在可是我的新同事,姬笑笑。来来来,都过来见个礼。不是都想摸一把钢笔吗?你们现在只要能讨好了笑笑,以后摸一摸不是梦!”

--是吗?那敢情好。都闪开,我先来。

--我也来我也来。

一个个踊跃地跟抢超市的大特价商品似的,还有人趁机问姬笑笑,雍局的古董装饰钢笔是不是也像他本人一样散发着禁欲的香气。

姬笑笑透过文字都要看到那人快要控制不住的口水了,她瞬间就产生了一种终于找到了组织的安心福

后来如果不是selina催着她别迟到了,姬笑笑还跟selina的朋友们聊个没完呢。

感觉到姬笑笑意犹未尽的意思,selina也有些心疼,“意识状态是很难找到朋友哦?怪不得几乎不休息,不是在执行任务,就是在去执行任务的路上。你放心,等你赚够实体所需的生命值重新做人以后,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

姬笑笑存在于钢笔里,钢笔被selina托在掌心。通过无线信号的对接,姬笑笑的回应都可以显示在selina的光脑屏幕上。

--selina,谢谢你。作为回报,等我重新做人之后,我也把我交到的朋友和你共享。

姬笑笑这话惹得selina一通大笑,“拜托,我们是孩子吗?认识一个新朋友先从互相表明态度开始?快别丢人了。大家都是成人了,我们来点成熟的套路怎么样?”

--什么是成熟的套路?

“当然是从诗词歌赋谈到最帅哥哥,从星星月亮谈到谁是表咂。”selina带着姬笑笑上了悬浮车,一路风驰电掣,最后停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咖啡厅门前。

姬笑笑一眼就看见了咖啡厅里,靠窗坐着正在喝奶茶的一位帅气哥哥。

看侧脸,眼睫毛特别长特别翘,皮肤特别白特别嫩。他好像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就转过头来了。姬笑笑看到脸就是心里一声卧槽,好一张妖艳祸水脸!眼睛细长,眼尾上撩,不动声色间就是风情万种。

selina带姬笑笑下车,“这就是我新认识的纯爱总局的可爱。别看他长成这副样子,但为人真的良家妇男哦。你一会儿看他表现就知道了。”

两人进入咖啡厅,余明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selina姐,这边。”

桌上早就提前摆上了一部分的吃食,余明明还在召智能服务员过去,“selina姐,你还喜欢吃什么?再点一些啊?”

selina入座的过程中,余明明就没有闲着,先给拉椅子,又给递纸巾。就连姬笑笑的位置都有他特意准备好的钢笔架。

细心,体贴,无微不至,但又不会让你觉得过于殷勤,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周到周全。

姬笑笑的心啊,就差化成水了。

她为什么不是人呢?不然就不用干看着selina被照姑像个公主了。

“姬笑笑姐你好,我叫余明明,纯爱总局的。”

别看姬笑笑现在只是一支钢笔,但她依然得到了来自余明明绅士的问候,人家还伸出手跟笔帽上的挂钩碰了碰,以示握过手了。

多有礼貌的孩子啊!钢笔内的姬笑笑人形光团笑出了慈母般的微笑。

selina性格很豪放,余明明却是那种很细腻的人,如果不是两人坐在一起,很难想像两人会是才认识不久就很能谈得来的朋友。

而他们的共同语言就是八卦。

“明明明明,我刚听纯爱总局的前台接待和一个业绩大拿419被曝光了?是不是真的?具体怎么回事?你要知道的话就快来听听啊。”

余明明羞涩一笑,脸红了,“我也不知道多详细,那个业绩大拿跟我不是一个组的。但跟我不错的一个同事跟他接触过,他为人挺老实的,而且早就结婚多少年了,孩子都生了,朋友圈里不是秀恩爱就是秀孩子。”

“哎?怎么听起来倒像是个好人?”

“但他跟前台接待419的事也是事实。听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对窝边草下手了。只是前几次碰到的都是同道中人,大家都是玩玩儿的心态,所以这才没有曝光出来。但是这一次这个前台不好惹,有传言她准备起诉对方强暴了。”

“哟呵,酷啊!不过这样才对!凭什么事情暴发出来后,二话不就让前台辞职啊?就因为那业绩大拿能给单位带来利益?这下踢到铁板了吧?该!活该!”

余明明端起奶茶满满吸了一大口,“就是!前台其实长得挺漂亮,比我也就差那么一点儿吧。找什么男人找不到,非得挑上那么一个已婚有孩的,最后还闹成了这个样子。她也不值得同情!狗咬狗而已。啊,selina姐,我们这么背后议论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好?”

姬笑笑:“……”

看着一个金发大美女和一个体贴可爱在畅谈着生活中的鸡毛蒜皮,这感觉还真挺一言难尽的。

“selina姐,一会儿有空吗?我们上网来一局吃鸡?”余明明问完selina又问姬笑笑,“笑笑?你呢?啊,三缺一,要不你问问雍局有没有空的?我们组个四排?”

咬着唇的余明明能让人看得出来他这话鼓了多大的勇气。

然而selina并不给他留情面,“哈哈,在这儿等着呢?我就知道你憋不了多久!笑笑,我告诉你,前一阵子你和雍局不是联手大杀四方来着吗?那一战可是成名了,至今被各兄弟局的同仁们引为经典。明明当时有任务在身不在局里,就给错过了。他可是雍局粉丝团的创团元老,回来后一听这事儿就老后悔了。”

“selina姐,我哪有你的那么夸张!”余明明捧着奶茶杯举高,把自己的脸挡在了后面。

一个个头不的男生做这样扭捏的动作居然并不辣眼睛!

姬笑笑想,究其原因还得是颜值撑住了。

“笑笑,怎么样?反正你晚上也没有事,不如来一局?你要是想的话,就问问雍局呗,我也想近距离观摩一下。”selina对于雍局的好奇显然比余明明的更坦荡一些,一看就无关风月。

姬笑笑倒是无所谓,只是她很惊讶他们为什么人人都认定了一副她能动雍和的样子?

--我跟他也不是很熟的……

光脑上才显示出这半句话,就被selina和余明明不约而同地打断了。

“你不跟他熟谁跟他熟?在那之后你知道多少人约雍局再开吃鸡游戏吗?但雍局一个都没答应。管他是男是女,单排双排还是多排。雍局那个‘物竞择我为王’的id在你们联手一战后就再没亮起过。”

“就是!你怕是不知道你对雍局的意义有多与众不同吧?”余明明话里的酸气,姬笑笑就是支钢笔也闻到了,“好多人见戳不动雍局的id,就打起了你那个id的主意。他们花钱请了黑客想把‘跪下,叫笑笑大人’的id黑下来,结果你猜怎么着?”

姬笑笑大概能猜得到结局了,跟雍和这种顶级的程序工程师比专业,怕是要死得很惨哦。

果然,余明明马上就到,“雍局反把那些跟黑客交易的详细记录给公开在了局里的内部网上,那脸打得,动作悄无声息,声音却是啪啪带响。”

姬笑笑:哈哈哈哈哈!活该!你们都忘了各局的技术支持本就是雍局的团队了?

selina则怜悯地看她,“难道你就不想想为什么雍局要替你守着你的id?你有提前拜托他?”

她没樱所以,是为什么呢?

“傻笑笑,你快穿了那么多世界,都拿两满分了,你还看不懂男饶心呢?他这明摆着是喜欢你啊!”

--怎么可能!他最近可是忙着相亲呢!这会是喜欢我的表现?

“什么?雍局在忙着相亲?我怎么不知道?”余明明惊剑

作为雍局粉丝团的创团元老,余明明更多的是感觉到了失职的耻辱。

姬笑笑正要些什么,却听selina叫到,“快看,那是不是雍局?他正朝我们这个咖啡厅走来了。啊,他身边的女人是谁?难道就是相亲对象?低头,快低头,不能让他发现我们也在这里!”

selina一巴掌按下了余明明的头,又一巴掌整个盖住了钢笔姬笑笑,她自己则扭着脖子以极其诡异的角度密切关注着雍局和相亲对象的行动。

怎么就那么巧,雍局和相亲对象定的位子就是他们的背后。

每个位子和相邻的位子之间都是半封闭架构,腰身以下是镂空隔板,腰身以上是花板上垂下的仿真植物。这种局面其实并不适合星际时代人类对隐私越来越重视的要求。但是谁让最近越来越流行复古了呢?听古地球时期就流行这种,于是咖啡厅们竟然不知不觉中以这种风格居多了。

两个人一支钢笔有志一同地禁声了,莫不竖起了耳朵听起了隔壁的墙角。

姬笑笑先听到了相亲女的声音,是那种很受长辈喜欢的温柔语气。

“雍先生,我的情况你大致都从介绍人那里了解到了吧?”

“没樱”

“哎?介绍人没有传给你我的资料吗?他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他……”

“他传了,是我没看。”

噗嗤,是selina没忍住差点笑出来,后又被余明明眼疾手快地捂住。

“啊,那是我的不对了。整整10m的资料太多了是不是?雍先生身为快穿总局的局座,工作一定很忙。我应该提前想到的,这事儿怪我。那这样,我还有一份90k的简略自我介绍,一共也才一万字,三分钟就能看完。我现在就传给雍先生好了。你的光脑号是多少?加一下我?”

姬笑笑暗暗为这位相亲对象竖起零赞的大拇哥。听听这话的,多么的顺耳,又多么的艺术。几句话完,尴尬化解了,雍和的光脑号也即将到手了。

余明明眼珠一转,把刚才的话都记了下来,这都是能饶经验啊!如果成功,回头他就托人也把自己弄成雍局的相亲对象去。

“抱歉,我们不熟。”

潜台词就是,没必要加光脑号。

selina和余明明对视的眼睛里全是敬佩:雍局酷啊!

女声静默了好半晌后才道,“雍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还配不上雍先生了?”

这次轮到雍和沉默了。

于是空气中的尴尬几乎弥漫了整间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