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没有瞒她,这才把自己发现了什么,又做了什么的过程都一五一十地转告给了亚。
姬笑笑听完后就呵呵了,原来还有这一出呢?亏她还以为原始人真的很纯朴呢。纯朴个p!幸亏有莽提前注意到了,否则这一晚上死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对了,你什么时候从我这里拿走的瞌睡散?”她可不记得自己给出过。
莽大手抚过亚的后背,“你的兽皮裙里有几个兜,哪个兜里有什么药粉,你以为我会不清楚吗?”
姬笑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应对这话,“你清不清楚的有什么关系?那是我的兽皮裙,我的药粉,我自己清楚就好了呀?”
莽单手掐住亚的下巴向上一提,两人的目光对上了,“不,我必须清楚。因为,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你的生命不能结束在其他任何人手里。其中也包括你!”
别人见到突然会各种配药的亚只会敬畏,只会钦佩,但到了莽的眼里,就是还有恐慌,还有畏惧。因为这一方面是他所不了解的,在他的掌控之外的。那天晚上突然得知的时候,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些药拉远了亚和他的距离。如果亚在这方面出个什么意外的话,他很有可能无能为力。
那次他为什么毫无征兆,且有点粗暴的把亚倒过来,让她衣裙里的药都掉出来?因为他下意识的就想把这些东西和亚隔离开来。他一点都不想让亚处于一个在他的掌控之外的处境。
是亚稍后的镇定自若才给他那么一些安全感,让他没有继续说什么和做什么。
他都怕亚在不知不觉中被她自己的药粉弄死,还能忍得了别人对亚的觊觎?
那三个人如果只是说谋财的话,他可能还不会出手。大不了带着亚,带着盐,提前离开就是了。但他却是当面听到了别的男人对自己女人的企图。
当时的愤怒几乎是瞬间笼罩了他,他手起刀落,没给对方一个活命的机会。
残忍?他并不觉得。兽人的世界里只有先下手为强。
只是姬笑笑并不知道这一段,莽不会对她诉说自己的恐惧,也不会对她说别的男人在打她的主意,他就只说了对方想食物和盐都要。
所以姬笑笑对于莽突如其来的告白似的霸气宣言有点懵,完全不理解这男人是哪根筋不对了,怎么突然就……
“哎,你等等,你干嘛?天都快亮了!你快松手!”她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穿上的,怎么又要脱啊!而且昨晚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么?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好老整事儿的吧?
“人家才死了人啊!虽说该死,但你能不能别顶风作案?”姬笑笑咬莽的耳朵,莽扒下了她的裙子。
“我说你怎么回事?发情期到了吗?要不这样,我们这就离开,不等天亮了!我们自己去找个小山洞继续去行吗?求你了。”就隔着那么一块也挡不住什么的石头,姬笑笑丢一回人就当长经验了,可再来一回?她觉得自己的脸会丢没。
“你……唔!”
姬笑笑认命了。倒不是屈服于莽的不由分说了,而是她多多少少也感受到了一些莽没有说出口的压抑。
那些人就只是谋财吗?恐怕不只。能让对方的首领当面承认己方有错,只怕对方的计划根本没脸在当众公开。
杀了那三个人还依然不能让他的情绪有所缓解吗?由此推断那三个人一定是触碰到了他最不能承受的底线。
姬笑笑放松了下来,只悄声嘱咐着,“肚子里可有你的小崽儿呢,你悠着点劲儿。”
在那一刻,莽的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湿意。为自己的粗暴抱歉,为亚的包容而惭愧。
刚才亚那么挣扎,他都没有停手,现在亚一句话,他停下来了。
“再睡会儿吧。有我在,不用有负担,我看着你睡。”莽把亚抱进怀里,脸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兽皮盖盖好,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然而姬笑笑:……
关键时刻掉链子真的很让人无语好吗?她都什么样儿了?他又都是什么样儿了?有你这样说做就做,说停就停的么?你属遥控器的么?干什么按一下开关就成?可她不是啊!
她都已经拿着票站在天堂的门口了,你却突然说临时休假,天堂不营业了。这真的是世界无敌最可恶好吗?
可她又说不出请继续的话来,于是只能把头深深地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恨恨地磨着牙。
莽低头吻在亚的头顶上,低喃道,“多大人了睡觉还磨牙,真可爱。”
姬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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