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歪衣斜的唐俭明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却还混到这些年轻纨绔堆里边卖萌装嫩,跑去一个角落猥琐的调戏那最多十四五岁的观德王府侍女,看得老子都想英雄救美,不过很快这哥们就带着一脸淫笑主动自觉的趴在地板上呼呼去了。
而柴绍这家伙,很是热情的端着酒盏四下招呼不停,一会跟这个国公世子打招呼,一会跟那个王爷世子打招呼,一会跟相爷之了共饮。总之,这家伙跟人打交道是似乎是挑着人来的,很有嫌贫爱富的嫌疑。
方才还在化妆屁股中飞镖忍者的李建成现如今状态全满,正站在一张酒案之上,高举酒盏,高声吟诵着三国建安七子之一曹植的《洛神赋》,引得一票纨绔很是热切的玩起了集体朗诵,其中不乏鬼哭狼嚎之声此起彼伏,一群丑态毕露的可怜娃。
而李世民也好不到哪儿,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柄琵琶,在花厅另外一头弹拔不停,引得周边围观的那些勋贵纨绔连连喝彩,不过喝倒彩的也不在少数,至少我看到了柴绍那厮在那里一个轻的吹口哨,看样子也是一位刚过青春期的流氓。
这里简直就像是酒疯子的世界,实在是很让清醒的本公子哭笑不得。嗯,欣赏了一番他们的丑态之后,转回了头来,李家兄弟之四李玄霸很安静的仰躺在席案旁边,不过怀里边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方才用来投壶的那个青铜壶给抱在了怀里。
呃,或者说他是用老树盘根的方式,双手和双腿都紧紧的抱着那个青铜投壶,再配上他那含笑而眠的表情,实在是,天真与猥琐,纯洁与淫荡很自然的揉合在了一起,可惜这时代没能照相机,不然把这李老四的睡姿给拍一来放在网上,想来定会亮瞎不知道多少双钛金狗眼。
“我弟弟睡觉有啥好笑的?”李瑶光很警惕的瞪着我,好像本公子想要对她弟弟干了啥坏事似的。啥人,本公子性取向可正常无比,绝对不会对同性有哪怕是亿万分之一的兴趣。
“我是觉得你弟弟睡着时的笑容很纯真,是一位很纯洁善良的孩纸。”我转过了脸来,仍旧保持着风度露齿一笑解释道,当然不能告诉她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你别看他平时好像天底下什么事都不在话下的样子,其实却是一个看到毛毛虫子都会叽啦鬼叫的小家伙。”李瑶光打量着自己家四弟,抬手将那块方才跟那王府仆役要来的薄毯重新给他盖好,这个时候的她,还真是有了些长姐的风范。
想不到,想不到被世人所流传成隋唐第一名将的李四郎居然连毛毛虫也怕,你妹的,看样子,本公子也被那演义给忽悠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