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不同意，耍了我们？”周石看他们神色，应该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不过两个人一起来，而不是电话通知，这事情就有点蹊跷了。

“花旗正处于危机之中，被美国政府托管，犯不着为了这些事耍我们。我们突然有了一个新的对手，摩根士丹利！”戈尔曼

靠，不会是天道反噬吧，周石截了他们未来的董事长ceo，报复到天河证券上。这几乎没有任何胜算，傻子都知道选择摩根士丹利，就算他们的报价略低于天河证券也一样。一个是传统的高富帅贵族，一个是新崛起没有多少底蕴的暴发户，这正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们还有机会吗？”周石

“现在的事情很奇怪，大摩还没有报价。”戈尔曼说起了这件事的具体经过，天河证券在欧美没有多少知名度，一开始和花旗的接触当然不顺利，不过戈尔曼等人还是有不少关系，总算联系到了花旗的高层，表示可以全现金收购之后，收获了贵宾般的待遇，包括花旗的印度董事长都和戈尔曼见面确认。

“这不很好吗？成功的希望很大！”周石

“可是后来就开始有意的推脱了，还好通过他们内部的消息知道，是大摩联系了他们，想要收购美邦证券。”戈尔曼

“我们是继续和大摩竞价还是......”虽然周石认为不可能成功，可他不会当着吕贺戈尔曼说泄气的话。没有尝试就自动认输，那是懦夫的行为，也不在在市场上得到尊重。

“你们到底有什么想法，大摩和我们联系了吗？”周石

“simon这也可以猜到，还是他们已经联系了你”戈尔曼

“你们这么郑重的跑过来，肯定是有大事，收购不了花旗的证券部门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我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呃”戈尔曼还以为周石英明神武，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