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一羞,道:“那…那还用说,奴婢自然是驸马爷的人。”
董平微笑道:“那若是你背着爷想别的野男人,那爷该不该罚你?”
杜鹃一脸坚定的说道:“那还用说,若是奴婢对驸马爷三心二意,那驸马爷即使乱棍打死奴婢,那奴婢也绝无半句怨言。”说罢,杜鹃看着董平狡黠的目光,心中一悸,她暗道不好,是上了董平的套了。
董平此时又转头对碧音说道:“碧音妹子,你也听见了,娟儿姐说要罚你,那我也没法子。去外面跪着吧,清清心思。”
杜鹃拉住董平的手臂,不忍道:“爷…是奴婢,是奴婢说错了话,您可别怪碧音妹子!”董平横了她一眼,淡淡道:“怎的,莫非鹃儿姐刚才的话是在诓我?”
“我……”杜鹃嘴唇翕动,却不知该怎的接话了。
铁捕在一旁冷眼旁观,忽的,她冷笑道:“若是我,就算是出去跪着,那也不在这里多待一刻。”董平笑道:“怎的,铁捕大人也想当我的奴婢?”杜鹃晓得方才言语间违逆了董平,她有意弥补,此时笑道:“铁捕大人是个男子,怎的给驸马爷做奴婢。”
碧音心中却是暗喜,她对着董平福了一福,道:“驸马爷,奴婢甘愿受罚!”碧音跑出去,跪在天井下,心身惧轻。她暗道:“修承,碧音对不住你,我实在是不想在那驸马爷面前卑躬屈膝,以后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但心里,可千万别记恨我……”
杜鹃笑道:“爷,昨夜您到底干什么去了?”
董平微笑道:“我不是说过么,我给你去报仇了。昨夜我可将那王妃羞辱了一顿,还将她给打哭了。”
杜鹃扑哧一笑,道:“驸马爷可别逗奴婢了。”
董平笑笑,不置可否。旋即,他喝了一碗粥,猛的感觉小腹鼓涨,董平暗道:“昨夜被辞姐姐困在了床上一宿,想来还没小解。”他站起来,道:“我去趟茅房。”
董平正要解裤子,却感觉旁边一直有人在盯着他。他歪头一瞧,豁然间被吓了一跳。只见那沈明月正站在高处,直勾勾的看着他。董平笑道:“铁捕大人还是躲一躲,莫要污了你的眼睛。”
沈明月揶揄道:“驸马爷尽管脱了裤子,痛痛快快的撒一尿,本捕既然要贴身护着驸马爷,那受些委屈自也无妨。”董平也不在意,但当他解腰带时,却踌躇了起来,他心道:“上次戏耍了这小妮子一番,现在她心里指不定憋着什么损招要整治我,我若是一手握着话儿撒尿,那可就是身不由己,任凭他人宰割了。”想到此处,董平干笑两声,道:“我还是知晓廉耻的,为了姑娘的清白,我憋一憋又何妨?”说罢,董平一背手,扬长而去。
饭桌上,董平拿着盛满枣泥儿的汤匙,一动不动。杜鹃笑笑,贴着董平的耳朵说道:“爷,您是不是憋着尿呢。”
董平惊讶道:“鹃儿姐怎晓得?”
杜鹃微笑道:“上次哥先生不是说过么,大腿夹紧,必是在憋尿。”董平心思一动,附耳对杜鹃说了两句话。忽的,杜鹃蛾眉一横,登时变了脸色,她将筷子一甩,淡淡道:“驸马爷要是再说这话,那奴婢便一头磕死!”旋即杜鹃站起身,铁青着脸,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若儿脸色发白,她扔下手中的食物,躲到了沈明月身后。
沈明月忙的轻抚若儿的后背,关切的询问道:“若儿,怎的了?”
若儿道:“姐姐,那驸马爷是个坏人。”
沈明月不解道:“他怎么你了?”
若儿哭了出来,道:“他没怎么若儿,不过他对方才跑出去的那位姐姐说,要尿在她的嘴里。”
沈明月登时喝道:“董平,你真是禽兽不如的败类!”沈明月牵着若儿走了出去,留下董平一人在屋内咯咯苦笑个不停。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既然人都走了,那董平便能无所顾忌的去茅房放水了。站在茅坑前,董平要解腰带的手又僵住了。宛如一盆冰水从天而降,泼在了他的身上,令其骨髓发寒,动弹不得。
董平抬头一瞧,只见沈明月站在茅房的的墙壁之上,用蕴含杀意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董平微笑道:“铁捕大人若是不顾及,那我可就不要脸了。”铁捕淡淡道:“阁下何时要过脸?”
董平去解腰带,但戒备之心陡增,令其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二人就这般在茅房内诡异的僵持着,突然间的一声大喝,打破了这份沉默。
“公子!公子!”
听得这是林三川的声音,董平宛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他大声回道:“三川,我在这里!”林三川风风火火的闯进茅房,哈哈大笑道:“公子我可找到你了!你要我办的事,我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