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走。”那衙役竟是不依不饶,手中挥出一条锁链飞爪,抓向凡陈。
凡陈反手一挥打落那飞爪,骂道:“狗东西,莫要给脸不要脸!”
与此同时一名羌族马贼的前哨已赶来查探,见得此处情形便立马掉转马头转身回去报告。
凡陈实在不愿再在此地久留,卷入另一场纷争,因此只是与那衙役且战且退,并不恋战。
直至一处枣园,凡陈立于一棵枣树下怒道:“狗贼你再纠缠,就莫怪我下杀手了!”此时他已是被这衙役逼得不耐烦了。
那衙役喘了口粗气道:“我劝你束手就擒才是……”
凡陈耐心已尽正要出手,忽然间却是蹄声四起。
凡陈听得马蹄声心知是那帮蛮子赶来,体内灵气一动,竟是端的在这枣林中掀起一阵大雾。
然而此刻他灵气尚未充盈,加之灵气远转不畅,这大雾竟是在那羌族马贼首领一声大喝之下便被驱散。
那衙役此时才知道原来真有羌族蛮子入侵,然而此时想去报信却是为时已晚。
马贼中一人提枪便纵马直奔那衙役而去,那衙役见势一爪钩住马腿用力一扯,将那名马贼胯下战马拉翻在地,随即竟是又掏出一枚图雷,正欲点燃。
一把飞刀穿过暗影呼啸而过,那衙役的手便与手中土雷一齐落在地上。
“轰!”
那衙役看着自己断手的伤口,痛苦地惨叫一声,便被一把飞来的长矛,贯穿了喉咙,那长矛从他嘴中直穿脑后,插在了身后的枣树之上,脑浆血水便顺着长矛杆子淌了下来。
凡陈看向那群羌族马匪,那为首的竟是之前交手过的羌族马贼头领,暗道:“这蛮子竟是这么短的时间又再来进犯,背后到底有何等势力?”
凡陈心知此人修为深厚,不想再与此人交手,但眼下要逃却也是难事,今夜怕是凶多吉少。
那羌族马贼头领肩上扛着李盘头的小女,手中马刀举过头顶转了几圈,一众马匪纷纷发出兴奋的“噢,噢”怪叫之声,纵马凡陈。
然而就在此时,竟有几只冷箭从黑暗中射出,一连放倒数名马贼。
那马贼头领见状大怒喝到:“何方来的鼠辈?!”说着手中马刀一挥,一道血色气波从刀刃飞出,划过枣林发出“咔,咔”的声响,飞向那黑暗深处。
只见那道红波在黑暗中一顿,荡起一阵气波随即消散,接着只听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墨门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