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范道友拿出的是何等灵器?”
“孕水通灵珠一枚。”范桐嘻嘻一笑,手中举了一枚鹅卵大小,碧光柔婉的灵珠出来。
“原来是这等灵器,我还真道范道友阔绰。”场上诸人见了讥笑者有,叹气者有,愠怒者亦有。
阴桦玉容浅笑,已然明白范桐之意,当下便道,“依我看,不如在场诸位道友都拿出一份彩头来,只需在斗法论道中胜一场便任取一件,诸位觉得如何?”
“自无异议。”云沐阳朗声答道,场上诸人都是如此。
年姓修士得意一笑,此间修为他仅次于阴桦真人与范桐老道,自认可力压群雄。
“真人,奴家以为还需给这斗法论道定下规矩。”一身姿玲珑娇小的女子,站出身来福身一礼。
“竹道友所言不无道理,在下认为也可。”又一青衣素袍的道姑起身说道。
“嗯,”阴桦轻点螓首,笑言道,“可,我这便令人立下法坛,抓阄斗法,一人只能斗法两场,胜得一人便可取下一物。”
“是!”众人口中称道。
阴桦立时命人去准备,亭上诸人都是笑谈该出何等彩头。
年姓修士却是脸角一抽,目光中添了几分恼意,他把头一撇,见着云沐阳端坐,神色从容淡定,俊逸出尘,不由心中一阵酸涩,旋即高声呼来女婢,道,“我这里有大元丹一瓶,权作彩头。”他此为不过是赌气,拿出手中大元丹想要挣一份面子,看似爽阔,实则肉痛得紧。
“呀,年道兄,你怎得把这样的灵丹都是拿出来呀?”苗姓女修面露惊呀,一把扯住年姓修士的衫袍嗔问道。
“苗娘子,我自有计议,不过稍后便需苗娘子为我担待一二了。”年姓修士面露笑容,暗中传声道。
苗娘子听了蛾眉微皱,片刻后点了点头。
年姓修士踏步走到云沐阳跟前,朗声一问,“云道友,不知你欲出甚彩头,也让场上诸位同道见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