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数日前因父母外出兄嫂外出,又是采桑之时,是故出了家门外出采桑。这一日,却是恰好蓝员外独子下得庄园耍玩。此人自是见了黄三娘之后惊为天人,立誓要聘其为妻。不过黄三娘早已许了人家,若在寻常那位蓝员外定要好好斥责。
可是这独子平日尤爱娼伶娈童,但是自见了黄三娘后性情大变。蓝员外见独子有回归正途之心,也就起了心思。那黄三娘所许人家王氏很是寻常,原以为稍稍使力便可心想事成。谁知这两家人俱是不愿,唯有另使法子,前去贿赂了本地县官,诬陷王氏私藏禁品,要将其拿下大狱。
云沐阳轻一点首,凝声道,“二位,贫道这里倒有三策可以相助,不过二位恐是做不了主,便请二位请回主家来。”
“道长所言是真?”黄四娘一个惊喜脱口喊道。
云沐阳笑了一笑,正色道,“贫道不敢妄言,定会相助此事圆满。”
“好咧,”黄杏文喜上眉梢,施了一礼就是奔了出去。
一个时辰之后,黄铁郎面容阴郁地踏进家中,就见得云沐阳已是等在正厅上。不由拿目后者,见他神容俊朗,气质清逸出尘,情不自禁就是心中暗赞一声,面色也是稍霁,正容沉冷道,“原来是云道长,招待不周之处还请道长恕罪。”
“不敢。”云沐阳稽首作礼,二人互祝祷词,分主客坐下。云沐阳看去,见黄铁郎神容隐有怒气,而且只有他一人回来,可见对自己并不信任,也就正色直言道,“黄施主,贫道有三策可脱得此困境。”
黄铁郎注视着云沐阳,心中仍是十分犹疑,眼前之人确实给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仙风入骨,不似俗流,可是看着委实太过年轻,一点不似那等传说中的骑鹤仙人。他心中动了一动,犹豫道,“愿闻其详。”
云沐阳并不在意,仍是平静道,“一策可永除后患,贫道今日便可前去将蓝氏一族老幼尽数诛杀,如此即是永除后患。”
“道长,你…”黄铁郎浑身一抖,面上汗毛竖起,几是要从座上摔落下来。云沐阳说得极是平淡,可是他分明感觉到似有一把利剑架在脖颈,寒气侵入肺腑,一时竟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云沐阳仍是端坐,并不看他,语气平淡道,“施主大可不必忧心,贫道光天白日去,必定不会连累施主一家。”
黄铁郎身上已是寒气大作,喉咙似被人扼住一般,忽而他爆发出一声怒吼,“不可。”他喊出声之后,额头豆大汗珠不住落下,瞬间就是将衣衫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