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的茶楼上,坐在靠窗户旁边的一张茶几上,现在正温着一壶香味四溢的好茶,坐在茶几旁边一直烧茶的人竟然是一个年纪在五十岁上下身穿着灰布衣服、面色红润的老者,他只要看到了坐在他对面的人,他的茶杯里面的茶水没有了,就立马给他满上。
坐在这个身穿灰布衣服,面色红润的老者对面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白胡子、白衣服身材干瘦的老者,他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瘦”。
只听见那个身穿灰布衣服,面色红润的老者对着坐在他的对面的那个白发苍苍,白胡子、白衣服身材干瘦的老者说道:“大哥,您看楼下这个一袭白衣、神情傲慢的小哥来头不小啊。”
“身上具有这种气质之人肯定是生活在那种‘花团锦簇’、‘雍容华贵’,‘位高权重’之人的家庭中,这个一袭白衣的年轻人说不定是什么王侯将相的后裔!”那个白发苍苍,白胡子、白衣服身材干瘦的老者说道:“普通人再怎么伪装,也是无法拥有这种高贵的气质。”
“不错,大哥,还是您江湖经验和阅历比小弟深厚。”那个身穿灰布衣服、面色红润的老者说道:“我们找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老三‘冲天豹’包坚强和老四‘江上渔翁’秦江鹤竟然是这个一袭白衣,长得‘雍容华贵’、‘神情傲慢’的年轻人的跟班,从这一点可想而知,这个一袭白衣的年轻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什么?老二,你看到了老三‘冲天豹’包坚强和老四‘江上渔翁’秦江鹤了?”那个白发苍苍,白胡子、白衣服身材干瘦的老者那张干瘦灰白的脸色突然之间流露出一种激动的神色顺着这个身穿灰布衣服、脸色红润的老者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因为他的目光被那些花轿和迎亲的礼仪给挡住了,只听见他接着说道:“怪不得我们找了他们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是杳无音讯,原来是隐藏在这种王侯将相之家。”
“大哥,老三和老四它们两个人一向是眼高于顶,心高气傲之人,他们怎么可能会在自己名动江湖之际而选择隐退江湖做人家的跟班呢?”这个时候那个身穿灰布衣服、脸色红润的老者仰天长叹一声说道:“他们肯定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让他们不得不如此。”
“老二,形势不妙啊!”那个白发苍苍,白胡子、白衣服身材干瘦的老者忽然脸上流露出一种十分恐惧的神情接着说道:“对面的迎亲队伍中肯定是隐藏着一个绝顶高手,这种绝顶高手绝不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因为这种无形的杀气还是在十几年之前,咱们兄弟四人碰到那个‘晓月堂’的堂主南宫飞凤的时候碰到过,这一次的这种无形的杀气比南宫飞凤的那种无形杀气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哥,我们兄弟四人不就是因为得罪南宫飞凤,所以才不得不隐藏江湖的吗?”那个身穿灰色衣服、脸色红润的老者感慨万千的说道:“想我们长江流域的四大侠,竟然会被一个女人逼得隐退江湖这么多年,可笑、可叹。”
“哈哈哈,老二,你不愧外号叫‘长江狼’荣不忘,怎么到现在你还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那个白发苍苍,白胡子、白衣服身材干瘦的老者哈哈大笑着说道:“想我‘横锁江湖’沙千刀当年那么意气风发,为了活命不得不隐藏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杨庙镇’苟其偷生这么多年,我对报仇一事早就淡忘了,因为哪个南宫飞凤我们是永远不可能打得过她了。”
“刚刚一直坐在那个绸布店柜台里面的那个小姑娘我怎么看都像那个南宫飞凤。”这个时候“长江狼”荣不忘说道:“我本想下去找那个长得像南宫飞凤的小姑娘问问她的,哪知道当我看到咱们‘杨庙镇’的那些地痞被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打得晕头转向,像死狗一样,躺在巷子口的时候,我就觉得今天的情况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又说不上来。只好叫人去大哥家里请大哥来看看,‘杨庙镇’到底是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