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大将军,属下自知此事给您带来负面影响,所以,尉迟霸枪也不是含糊之人,尉迟霸枪决定自己惩罚自己!”这位镇西大将军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一伸手从背后抽出他随身携带的那柄精光闪闪的丈七三寸亮银枪,然后倒转枪头说道:“镇西大将军单大将军一向纪律严明,尉迟霸枪不想破坏这个铁定的规矩,所以,我就自刺自己一枪!然后再去领那个责罚。”
这个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说完掉转丈七三寸亮银枪的枪头,然后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亮银枪的枪身,迅即无比的刺向自己的胸膛。
“尉迟霸枪,万万不可!”那个站在点将台上面的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突
发事件,连忙大声疾呼道:“本大将军虽说要惩罚于你,但是并没有说要你去死啊,你这是何必呢?”
“既然单大将军不要尉迟霸枪死,那么尉迟霸枪只好要您单大将军去死了!”这个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就在这个说话的霎那之间掉转丈七三寸亮银枪的枪头,这一柄精光闪闪的丈七三寸亮银枪带着呼啸的风声,迅即凌厉的刺向站在这位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面前的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的咽喉,只听见这位镇西大将军的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说道:“如若单大将军不死,尉迟霸枪的爹爹、娘亲就得死!”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在场上的众人,包括那两个一直保护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的侍卫统领单常胜和侍卫副统领江笑笑。
因为就是打死他们两个人他们也不敢想象在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的军营里面竟然有人敢行刺他们这位位高权重、手握重兵的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这
种在镇西大将军军营里面刺杀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可能性的概率几乎是为零,而且他们两个人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平常看上去一向忠心耿耿的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会在突如其来的情况下,掉转枪头刺杀他们的主帅最高的军事长官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
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在整个镇西大将军军营里面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掌中的一条丈七三寸亮银枪勇冠三军,几乎在使长枪的人当中是憾逢敌手、所向披靡。
所以在镇西大将军军营里面深得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器重,委以重任,并且将他从一个士兵培养成一个带兵的校尉,还让他训练长枪营的将官和士兵们的枪法。
在这件突如其来爆发的事情面前,就连身经百战、战功赫赫、杀敌无数、武功高强的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也好像被眼面前的突发事件给弄懵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的那条像银蛇一样毒辣的丈
七三寸亮银枪,带着虎虎生风的呼啸风声刺向自己的喉咙,他竟然不知道躲避,任凭那柄丈七三寸的亮银枪刺向自己的咽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呆呆的站着。
站在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身后的两个侍卫统领单常胜和侍卫副统领江笑笑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大声尖叫着,飞身扑向那个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
那些站在点将台下面,身穿盔甲、整齐划一的将官和士兵们都争先恐后的涌向点将台,大家都想出手救下自己的主帅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哪怕就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他们也愿意替自己的主帅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挡下这一枪。
点将台下面的众人由于人多势众,好多人都是你挤我、我挤你,不同程度的摔倒在点将台下面的沙地上。
就在众人都觉得绝望之际,忽然,有一条灰影在众人眼面前一晃,众人就看见站在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旁边的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
”阿三少侠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已经挡在了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面前,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个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刺向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的丈七三寸亮银枪的枪头,那一柄丈七三寸的亮银枪的枪尖离这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鼻尖只有一寸距离,任凭那个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如何使力的向前推动他手里的那柄丈七三寸的亮银枪,他的那柄精光闪闪的丈七三寸亮银枪的枪尖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两根手指夹缝当中休想再向前一分一毫,那柄精光闪闪的丈七三寸亮银枪的枪尖始终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鼻尖保持一寸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