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水意轩,两个小太监将舒穆禄氏放在床上后退了下去,如柳见舒穆禄氏被裹在锦被里没动静,上前道:“主子,奴婢去给你备水沐浴可好?”
她等了半晌没见舒穆禄氏回答,逐往前走了一步,岂料就是这一步,让她看到舒穆禄氏正在默默流泪,大惊道:“主子您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哭起来了?”
如柳的话让舒穆禄氏泪落得更凶,最后伏在如柳怀大嚎啕大哭,把如柳哭得莫名其妙,又不敢多问,只能由着她哭,一直到哭声小些了方才问道:“主子,究竟出什么事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舒穆禄氏不住摇头,吸了一口气哑声道:“去替我备水,我要沐浴,。”
见舒穆禄氏一时不愿多说,如柳只得依从,下去备了水后对仍裹在锦被中的舒穆禄氏道:“主子,奴婢扶您去沐浴。”
舒穆禄氏点点头,扶着如柳的手起身,随着锦被从她身上滑落,如柳惊讶地道:“主子,您的衣裳呢?”
舒穆禄氏没有答话,只是忍着腿间的肿痛艰难地往盛满水的木桶走去,如柳虽然未曾经过男女之事,但看到舒穆禄氏怪异的走姿,还有无法合拢的双腿,却也隐约猜到了一些,在舒穆禄氏跨进木盆中坐好后,她小声道:“主子,是不是皇上他……”
如柳刚说到一半,舒穆禄氏一只手已经重重拍在水面上,溅起无数水花,同时一张俏脸变得像要吃人一般的凶恶难看,“不要提皇上,我不想听!”
如柳被她这个样子吓坏了,不晓得这半夜的功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主子弄成这个样子,而且还提不得皇上。
舒穆禄氏见如柳愣在那里,重重叹了口气,拿过她手里的玫瑰胰子在身上抹着,口中道:“我不是想发你脾气,只是……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乱。”
如柳回过神来,轻声道:“奴婢知道,主子您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沐浴过后就好好睡一觉,等睡醒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