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拉氏态度坚决,弘时只得道:“那就依皇额娘的意思去办。”
“嗯,待会儿本宫写一封信,你拿去交给你舅舅,后面的事他自然会办妥,至于保弘历为钦差的事,本宫也会让你舅舅联络一些官员,让他们一起上奏,这样把握更大一些。”她眸光一冷,凉凉道:“既然决定做了,就一定不容有失。”
在弘时拿信离开坤宁宫后,那拉氏对正在收拾笔墨的小宁子道:“二阿哥那些话,你听出什么来了?”
小宁子动作一滞,抬起头来道:“主子是问关于廉亲王的那些话吗?”见那拉氏不说话,他知道自己猜对了,当下道:“奴才觉得,廉亲王在与主子争夺二阿哥。”
那拉氏没有对他的话表态,而是道:“为何这么说?”
“廉亲王做梦都想坐上养心殿的龙椅,可惜皇上雄才大略,一直没让他得逞,但这并不表示廉亲王就会放弃,这两年来他看似蛰伏,认输,说不定根本就是在韬光养晦。”见那拉氏没有反对,他继续道:“不过廉亲王应该明白,他自己是绝对不会有机会登上大位了,反倒是二阿哥,乃是皇上的嫡长子,身份尊贵无比不说,又有主子为二阿哥筹谋,有很大可能继位为帝,只要能够控制住二阿哥,一旦二阿哥继位,便等于控制住了整个大清,成为有实无名的皇帝。”
那拉氏颔首道:“连你都能看明白的事,偏他就看不清,真是气煞本宫,真是枉费了本宫多年的教导。”
小宁子劝道:“主子息怒,二阿哥只是当局者迷罢了,终有一天他会明白廉亲王的险恶用心。再者不论廉亲王怎么使手段,都不可能争得过您,毕竟二阿哥是您亲手抚养长大的,与二阿哥感情最是深厚。”
“若真是这样就好了,弘时……”那拉氏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道:“真是够让本宫操心的。”
“不过二阿哥未必就是主子唯一的选择。”小宁子这话令那拉氏一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