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闻言,慌得连忙跪下道:“娘娘恕罪,奴才……”
那拉氏不假辞色地打断他的话道:“本宫知道皇上是突然失足滚下雁翅楼的,但你们应该清楚皇上这几日劳心劳力,再加上宜欢散的毒害,身子虚弱不堪,在那么高的城楼上该要多加留心才是,可你们一个个都疏忽大意,从而酿成这次的大祸。若这次皇上平安无事便罢,否则,本宫一定重责不怠!”
她这一番话压得四喜不敢抬头,瓜尔佳氏则垂目道:“娘娘教训的是,臣妾自知闯下弥天大祸,就算娘娘不责,臣妾也会自来请罪。臣妾如今唯一的心愿就是皇上可以平安醒来,否则臣妾纵死也难恕其罪。”
那拉氏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不过也没有开口让瓜尔佳氏与四喜起来,由着他们在冰冷的金砖上跪着。
此时,容远与前几日一样,为胤禛施针,往日里,胤禛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可这一次,银针还未施完,胤禛便全身剧颤了起来,神色痛苦不堪。
那拉氏见状大惊,连忙道:“徐太医,这……这是怎么了,皇上他怎么突然这样?”
“草民也不知道。”早在胤禛刚开始颤抖的时候,容远就取下了所有银针,但胤禛还是颤抖不止,怎么都止不住。
眼见胤禛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那拉氏担心不已地道:“怎么办,徐太医你倒是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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