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知春越发伤心,一边哭一边道:“奴婢求了周全很久,他始终不肯过来帮咱们拉开这个疯妇,只是与奴婢说了几句关于这个疯妇的事。”
瑕月心中一动,急忙道:“他都说了什么,你一句句地说给我听。”
知春不知她这么问的用意,但仍是将周全的话一五一十复述了一遍,瑕月仔细听完后,道:“行了,我有办法了,你退远一些,以免刺激了她。”
待得知春依言退远后,瑕月望着一直抓着她不放的陈氏道:“额娘,女儿就在这里,女儿不会离开的,您不用那么紧张。”
陈氏愣愣地看着瑕月,手不自觉地松开,但很快她又抓得更紧,慌乱地摇头道:“不,你骗我,只要我一松开,你就会离开额娘,就像你小的时候一样。额娘要抓着你,一定要牢牢抓着你。”
瑕月尽量温和地道:“没有啊,额娘,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没离开过,小的时候也没有,只是生病了,所以皇阿玛送我去治病,如今病好了,我就回来找你了。”
“真的吗?”陈氏歪头看着瑕月,眼眸一时茫然一时清明。
见她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瑕月连忙道:“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额娘,你抓得我很疼啊,松开一些好不好?”
陈氏点点头,缓缓松开了手,但目光依然紧紧盯着瑕月,后者得到自由后,轻吁一口气,她身上的衣裳已经被陈氏弄得到处都是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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