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个样子,弘历道:“你躺着吧,不必拘礼。”
魏静萱感激地道:“多谢皇上。”
弘历瞥了一眼还剩下小半的药碗,道:“如何,感觉好些了吗?”
魏静萱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多谢皇上关心,奴婢已经没事了。”说罢,她又急急道:“对了,愉妃怎么样了,她真的死了吗?”
弘历不愿过多提这个留给他太多不好回忆的女子,冷冷说了两个字,“死了。”
魏静萱有些后怕地道:“她……她怎么会变得那么可怕,皇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问。”沉默片刻,弘历道:“这一次,多谢你了。”
魏静萱连忙道:“皇上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这是奴婢该做的,就算此刻再来一次,奴婢也依然会如此。”顿一顿,续道:“没有人可以伤害您与皇贵妃。”
弘历神色有些复杂地道:“当日你犯事,皇贵妃曾主张严惩,你不怨皇贵妃吗?”
魏静萱黯然道:“当日之事,确实是臣奴婢之错,又怎敢怨他人;再者,皇贵妃在得知奴婢怀有龙胎之后,主动向皇上谏言,说等奴婢生下龙胎之后,再入冷宫,皇贵妃对奴婢实在是仁至义尽。”
弘历默然望着他,许久,忽地道:“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