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静萱讶然道:“皇上真的掌掴皇贵妃还将她囚禁了起来?”
小元子眉飞色舞地道:“千真万确,奴才刚刚去延禧宫看了,那里站了许多侍卫呢,至于掌掴一事,也是有人亲眼看见的,皇贵妃这次是真的吃大亏了;奴才还听闻,皇贵妃说了许多冒犯天颜的话,按律当立即废除位份,皇上仁厚,又念着她以前曾有功,这才网开一面,但派人囚禁,显然是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她。”
小元子的话令魏静萱眉眼间染上喜色,重重一拍桌案,欣然道:“好!真是好!”
小元子谄媚地道:“恭喜主子去了心腹大患,往后没了皇贵妃碍事,您在宫中定可以青云直上,甚至登临凤阙台!”
魏静萱笑睨了他一眼道:“你这奴才别的没学会,就学会哄人的本事。”
小元子一本正经地道:“奴才可没哄您,以您的条件,只要没有人从中作梗,定然可以如奴才所言的那般。”
魏静萱笑了半晌,忽地又叹了口气,令小元子好生奇怪,“主子,皇贵妃失势您不是应该高兴吗,何以叹起气来?”
“皇贵妃是失势了,但宫中又多了一个容妃,此人虽是番邦出身,却不容小觑,尤其是她可以将皇上哄到此等地步。”如此说着,魏静萱的神色越发凝重,“你可莫要忘了,以往我只要稍稍说一句皇贵妃的不是,便会惹得龙颜不悦,但容妃却从不曾招来责怪;不知是她说话行事当真比我还要缜密,还是皇上迷恋她到了连皇贵妃也不在乎的地步。”
小元子思忖片刻道:“奴才觉得,不管怎样,容妃都要比皇贵妃好对付一些。”
魏静萱颔首道:“这话倒是不错,虽然容妃得宠,宫中不少人都去向她示好,但只停留于表相罢了,事实上,没有一个人看得起这个番邦女子,自然也不会真心待她;不止如此,她还树了好几个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