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点头道:“说的也是,否则主子也变得与皇贵妃那样冷漠,咱们可就该受苦了。不过……这样一来,皇贵妃怕是会对主子不利,皇贵妃可不是受气的性子。”
小孟子迟疑地道:“应该不会吧,再说主子位列贵妃,皇贵妃就算真想动,也没那么容易。”
刘奇点点头,神色复杂的说了一句,“希望主子一切安好。”
再说瑕月那边,回到延禧宫后依旧是怒意未消,甚至气得出现呕吐的情况,知春一边替她抚着胸口一边道:“奴婢知道主子气仪贵妃,但您这样子,只会伤了自己身子,还是消消气吧。”
“本宫没事。”瑕月顺了顺气,寒声道:“本宫只是恨仪贵妃,居然如此糊涂,连本宫也不相信;都说看得越多越明白,她却是越活越回去,连何人对她好都分不清了。不错,本宫是派人监视着重华宫,但那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抓住勾结魏静萱之人,她可倒好,居然为了一个奴才,与本宫划清界线,难道本宫与她那么多年的情份,还不及一个好坏不明的奴才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相信仪贵妃只是一时糊涂,待她醒悟过来后,就会明白主子的苦心。”知春话音刚落,瑕月已是冷笑道:“只怕她是一头栽进去,再也出不来了;也罢,就当本宫错看了她,往后她是生是死,是好是坏都与本宫无关,哪怕她被魏静萱所害,本宫也不会多说一句。”
知春叹然道:“主子,您这又是何必呢,您与仪贵妃起争执,只会趁了令嫔的心意,她可是一直都想离间您与仪贵妃呢。”
瑕月烦燥地道:“够了,本宫不想再提这个人,你们都下去吧。”
“是。”在无奈地退出正殿后,知春瞪了齐宽一眼道:“你是怎么一回事,平日里能说会道,这要紧关头却是一句也不说,好歹帮着一道劝劝主子。”
齐宽摊了摊手道:“不是我不劝,而是这个时候,任咱们说什么,主子都听不进去,还是等她气消一些后再说吧,不过……说句实话,仪贵妃这次着实有些过了,想要主子原谅她,怕是难得很。”
知春叹了口气道:“再难也得劝着,总不能任她们这样互不理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