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秀妍心中一动,想起当时入宫,弘历命她去养心殿祈福之事,追问道:“不知掌教让诸位师兄为何人祈福?”
那名弟子摇头道:“虽然这些年来,每过一段日子,掌教就会带人祈福,但从未提及是为何人祈福。”
魏秀妍挑眉道:“师兄是说,这样的祈福已经有好几年了?”待得那人点头后,她又道:“师兄可还记得具体是从哪一年开始的?”
“好像是……”那人话说到一半,突然警惕地看着魏秀妍,“你问这个做什么?”
魏秀妍心中一慌,掩饰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好奇罢了。”
那人半信半疑地打量了她一眼,询问道:“是掌教让你过来的吗?”
“我……”魏秀妍很想点头,但云中子就在上面,一旦对质起来,谎言立刻会被揭破,几经衡量,她道:“掌教没有传令,是我自己过来的,想与诸位师兄一起祈福。”
那人摇头道:“你才来不久,对于咱们派中的道法研习不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还是回去吧。”
魏秀妍原本还想再寻别人打听一番,但眼见那人一直盯着自己,晓得自己就算留下来也问不出什么,只得起身离去,等以后再问。
在他们彻底不断的祈福中,永璂的病情却在不断恶化,当天夜里,原先被压下去的体温再次窜了上来,整个人烫如火炉,原先那些小小的疹子开始遍布身周,且变得极痒,若非宫人按着,永璂早已忍不住去抓。
徐容远已经入宫,正在为永璂诊脉,瑕月焦灼地等在一旁,看到他收手,迫不及待地道:“徐太医,永璂怎么样了,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