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维多利亚公主有点发寒。这个混蛋啊,下手不但黑,而且阴损。这比一刀杀了对方都吓人,也比直接阉了对方更煎熬。因为对方要在这种疼痛和恐惧之中煎熬好几天,一想到这种可怕的磨难,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难怪,亨利这家伙现在这么颓废配合,他真的被易军搞崩溃了。
其实维多利亚还不知道,易军当时下手时候是何等的阴狠。这家伙当时根本连询问不都做,似乎根本不和亨利交谈,只是脱了他的裤子就搞这个,简简单单的捆上了他的两颗那玩意儿。
随后,易军转身就去对付那个女保镖,至始至终都没有再跟亨利说一句话。这种无声的压力,而且身在压抑的储藏室之中,远比拷问更加让人惊恐。
到最后,反倒是亨利自己受不了,痛哭流涕的问易军“你究竟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知道的统统告诉你!”
瞧吧,就是这么干净利索。等到易军把女保镖收拾服帖的时候,亨利的心理防线早就已经崩溃,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维多利亚公主听了这一招之后,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终,喃喃的说:“好吧,虽然狠辣了一点,但确实不失为一种……有效的办法。”
除了“有效”,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具体评价这种吓人的手段。虽然她是个女人,但却清楚的知道胯下那玩意儿对于男人而言是何等重要,受打击的时候是何等的疼痛。
随后,她又瞥了地上的女保镖一眼,说:“那么,你对她用了什么手段?”
很显然,这会是另一种手段,因为女保镖显然不具备亨利身上的某些“特征”。
易军抹了抹鼻子笑道:“公主殿下真想知道?其实那手段,比对亨利的那种更加……嘿,更加那个,说出来都有些不好意思。”
维多利亚公主脸稍微一红:“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