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怀疑这个,要是连最一开始就套上的、坚信的壳子也开始怀疑,那岂不是显得我之前就像是个憨憨一样?

或许,她说的不是景光的壳子,而是我的脑子呢?

等等,脑子不会也不是我的吧?

真有脑花啊?

这不会真就是那什么梦幻联动吧,能不能搞点阳间的东西?

我心态有点炸裂。

要是连个脑壳都不是我的,那我究竟算是穿过来个啥,到时候要怎么回去啊,喂!

喂,世界意识,你睡着了吗,我睡不着。

你能不能给我个准话?

我心里崩溃着,也同时庆幸自己带着口罩,不然我刚才就要失态了。

“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我套了一句哲学来,依稀记着好像是哪一侧的政治书上写着的来着?

反正好想是古希腊的哲学家提出的?

高考之前的知识了,早就记不得来处,不过偶尔拿出来装个逼也是可以用的。

你看库拉索听了我的话之后,不是就有一种了然感?

“我明白了。”她靠在椅背上,突然沉默了下来,眼睛空洞的看着列车顶,她的脑电波很乱,有一种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她的纠结与挣扎。

我都还没提让他和安sir合作的事呢,这就已经挣扎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