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传来了不忒的声音。
但是我又不在意,就算是在心里唾弃我、骂死我又如何?
还不是得听我的?
生命的价值是不对等的,尤其是在主观性面前。
车飙得越来越快,原本二三十分钟的路程迅速缩小,几乎是以个位数的分钟数就突进到了铃木塔下。
这边附近的建筑群都是铃木家的产业,整修时全部处于封锁中,所以除了几个保安完全没有外人在。
打发他们也容易,我拿出警官证在他们面前一晃,他们这就放行了。
顺便一提,这个证件是之前在长野县的时候,从警车中顺来的,上面的照片并不是我的脸。
但是压着一晃,那些保安又不会真的细查。
我看了一下定位的地点,在楼上。我进入观景电梯,透明的玻璃让我能够在上升中几乎总览整个东京的样子。
随着电梯越来越高,我突然产生了一种眩晕感,身体明明没有什么不适感,但是头脑却仿佛缺氧一样,连带着我产生了一种退却的心理。
我低下头,从行进中的十几层强迫自己往下看,一眼望过去——我的瞳孔缩小,眼眶撕大。
那是——银狐?
楼下远处站在大门口保安出的人,是之前假作铃木集团顾问的银狐。
如果说真子的死我不能确定,那银狐的丧生是我绝对肯定的,他死在公安内部,此事还顺理成章暴露了公安内的卧底,让公安不得不提前动手清理,打草惊蛇。
但是这个距离,我已经感受不到他的脑电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