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用头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些都是小事,关键在于你们俩打算谁结一下这个床的修理费用?”
翔平这时候才从刚才的冲击中出来,一看这个床上的烧痕,拥有同样赤组能力的他马上就意识到了烧痕的来源,“为了销毁证据,你也是——”
这一次,我直接用头发把他的脸上缠了一圈,堵住了他的嘴。
坂东已经在羞耻下限突破极致然后破罐子破摔的边缘了,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吧。我很有经验的,万一他和我一样,直接在某个时间点突破自己的底线,然后朝着骚气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那我以后还怎么玩弄——咳,逗他呢?
“我昨天碰到坂东,坂东被我吓晕了,然后我拖着他来了酒店——附近只有一家,这没办法,然后休息了一下,仅此而已。”言简意赅,我结束了迫害。
“不对啊,付钱要密码。”
“坂东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我问什么他答什么。”
“那怎么不回他家?”
“没来得及问他就彻底晕了。”我发现翔平还真有一种正宫娘娘的气势,非比寻常。
最大的误会被解开之后,我看到翔平放空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出来。而且是哈哈大笑的那种,“噗哈哈哈——被吓晕了,小山——你怕鬼到这个地步吗,哈哈哈哈!”
我看着坂东整个人脸都黑了,直接冲上去和翔平两个人小学鸡一样的扭打在了一起。
算了,我看开了。
我拿起客房服务的电话要了早餐,然后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观摩两个人相互揭短的“战斗”过程。
连几岁尿床的事都翻出来了——和发小互相伤害就很有噱头。
我听得津津有味。
等到敲门声想起的时候,他们才总算是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