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就在于,这个任务的进展,它不同步啊。
现在无色之王都上我身,被我安排得明明白白了,结果我的头发依然属于“油”的范畴。
我不理解。
难道是我的认知建立还不够深刻吗!
赤组、青组、兔组、绿组,这可都是认同我是权外者了,这都不够?!
还有无色之王,他肯定而已是这样认为的,他比较憨憨。
我心态崩了。
怀着这种纠结的心情,我把威兹曼的这个已经没有灵魂的身体搬到了旁边的沙发床上,自己则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行头。
小白的衣品非常之nice,而且材质非常好,我本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还开了小白酒库里写着一堆不知道是英文还是法文的酒。
虽然不知道酒的品质,甚至连种类都不知道,但是我依然能够感受到金钱的快乐——看不出来,小白还是酒鬼,这个库存——中也狂喜好吗。
傍晚,我借着在飞艇上遗留的系统,和比水流通了话。
应该说,是他确认了尊哥和室长那边的状态之后,主动联络了我。
像是未来科技一样的立体投影随着机械的设备投入正厅中,他虚空仿佛坐在沙发的对面,背后是已经被染成了橘色的天空和云彩。
“看来一切都很顺利。”比水流的投影一看到我,就马上说出了这句话。
不是吧不是吧,这都要试探一下我这个身体里成功的是谁吗?
能不能对自己的塑料盟友有点信心。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刚刚醒完的酒——其实我不懂醒酒的步骤,但是以前好想你在电影里看到过,于是照猫画虎装个b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