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会阴阳怪气啊,就许她喊死丫头,不许自己内涵她吗?
“你你你——”何春红没遇到过这种阵仗,这个苏葵就跟吃了炸药一样,给她一顿突突,她气得哆嗦,这会儿只会嘴里喊着“反了反了。”
秦文等了半天,看不下去了,指责她:“苏葵,你怎么说话呢,我妈可是你长辈。”
苏葵哦一声:“我是你表姐,也没见你对我客气啊。”
没错,苏葵在他家是食物链底端,秦文对她都是直呼其名的,虽然不喊她做事,但也不反对啊。
苏葵对何春红道:“以前你怎么对我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少拿长辈的架子来压我。”
“至于你家那个杂物间,自己扫去吧。”
苏葵潇洒转身,看何春红受气的样子,心里只有畅快。她这才哪儿到哪儿,原主在他家受的气比这多多了。
“这个小贱人!这辈子她别想再进我家!”何春红恨恨骂道。
“妈——”听了苏葵的话,秦文却有些不自在,“她不扫就不扫吧,也不是她家……”
何春红却忽然问:“阿文,你说她是不是中邪了?”
要不怎么跟变了人似的,以前说什么都一声不吭,默默干活,今天让她扫个地跟炸了一样。那说话有条有理,能是葵花那个闷棍说得出来的?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大白天的竟然出了身冷汗。
“妈,你胡说什么!”秦文看了看旁边,幸好没人听见。
这可是搞封建迷信!
何春红却心有余悸,抓着秦文的手:“小文,以后别跟她来往了,这丫头邪门儿得很。她不住咱家更好,看她去哪儿睡大街!”
三天后,苏葵穿着秦晓兰连夜给她做好的白衬衣黑长裤,正式踏进了学校,开始她的高考冲刺。
高三的教室是在二楼,苏葵的座位在窗边,可以看见后山的一片竹林。
教室并不大,只有四十平米左右,勉强坐下他们班四十一个人。桌子是两人桌,凹凸不平,凳子好些挨着,黑板上的漆有些脱落,上方用红色字体刷着“好好学习,建设祖国”的标语。
古老又陈旧,但却充满希望与奋进,就像窗外照在人脸上的阳光一样。
苏葵安心坐下,拿出书开始默背。
此时,办公室。
“陈校长,这期的报纸我放这儿了?”一位老师走进来,把几张报纸放在书架上。
陈远兴正想说好,忽然想起什么:“这是新一期的《北方日报》?”
“是啊。”
“我看看。”陈远兴都等不及人递给他,从座位上起来,三两步走过去,拿起报纸就开始翻。
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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