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刻起,若流泪,那也是幸福的泪。
彼此的亲吻已经不足以表达心里澎湃的渴望,吻去了那彷徨,吻去了那青涩,吻去了一直以来的芥蒂。
“啊,……不要压着孩子,……不要动他,他睡着了……跟你说话呢……你耳朵好不好使?”
咿咿呀呀喋喋不休的小嘴被人压住:“闭嘴……我都死了……快炸了……你还不让我进……我的脑袋快不能思考了,快点教我怎么做!”
季得月微楞,娄台的体确实沸腾的厉害,像是高烧40度的人,可她却嫣然一笑: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让我教……嘿嘿,那我还得问苍天……”
“啊……不管了……不管了……儿子,爸爸来看你了,顺便慰问一下你的妈妈,忍着啊……”
季得月羞的嗡紧了被子,只是提心吊胆的不停地提醒着,提着提着就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倒是娄台一直吊着胆,都没能尽兴!
没能尽兴就算了,还累的半死,用了比平常两倍的力气才完成了思夜想思虑良久的大事。
一颗焦虑的心总算落了地,这个女人,他重新拥有了,谁也夺不走了。
坦白说,他很怕很怕,怕那个男人突然来接她们母子,怕她会跟那个男人走。
更害怕的是她拒绝他,接二连三的拒绝他,怕她不给他一点机会。
现在一切迎刃而解,他们彼此的心挨得那么近,她的眼里全是他,全程都没闭眼。
这很好,看着熟睡的女人,娄台莫名的兴奋,臂弯里终于等来了这个女人,他一直想要的女人!
清晨的光透过窗户时,季得月睁开眼睛,这个时间她要慢跑。
昨晚的一切迅速从大脑里过了一遍,红了脸颊,扭头看旁,已经空无一人,他走了?
季得月扶着腰坐起来,腰有点酸,抚着肚子轻声道:“娄某某,早安,你醒了吗,妈妈有没有吵到你睡觉?”
自言自语着却又突然笑的合不拢嘴,前俯后仰间又红了脸:“啊,你问昨晚啊,昨晚是妈妈不好,妈妈没能抵住你爸爸的惑。
你不知道,你的爸爸简直堪比人妖,眼睛,鼻子,嘴巴都像精修过,关键是材健硕还不好好穿衣服,所以妈妈一时大脑爆灯,就冲破了底线。”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是你的妈妈心猿意马,儿子,你可要给我作证啊!”
娄台突然出现在门口,椅在门上神采奕奕,不忘调侃,心大好。
西装革履,还细致的弄了头发,见季得月喷火的眸子,故意风万种的撩了一下头发。
季得月瞬间红了脸,丢了个枕头打过去:“让你胡说八道,快点闭嘴。”
娄台伸手接住枕头,笑的妖娆,在枕头上轻轻地一闻,慢慢踱步走到季得月旁边暧昧地道:
“全是你的气息,上是,鼻子里也是!”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