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明抱起季得月放在另一张床上道:“去拿电击来,她暂时晕倒没事,抢救娄台!”
张扬已经快速的准备好手术刀,小童把需要的设备都拿了过来,李崇明和张扬戴好手套和口罩。
李崇明在娄台的胸口电击了八下之后,拿起刀子嗖一下划破了娄台的胳膊,黑色的血瞬间流了出来。
张扬用管子将所有的黑血都接进了小瓶子里。
待血放的差不多,张扬重新挂上了血袋,袋子里是师祖李崇明好不容易收集的五毒之血,浓稠黑密,血袋子看起来都有种深深地恐怖之气。
输血期间,李崇明给季得月挂上了营养水,两张床两个毫无生气的人,李崇明擦了擦头上的汗道:
“只能希望这万毒之血让他脱胎换骨了,若能醒来,只怕以后日夜都会受尽折磨,从古至今,能驾驭这血的人寥寥无几!”
张扬咬着唇不说话,都怪他无用,没有好的解救办法,真是白拿了工资。
李崇明拍了拍张扬的肩膀道:“看这心跳,现在算是平稳了,你守着,我老了有点老眼昏花撑不住了。
有任何异常,你尽管让小童来叫我,只希望我不会睡死过去,最近我总怕自己会一觉睡去不再醒来!”
张扬鼻子一酸,这是位见惯了生死的老人,没想到也会发出这样的感叹,正所谓医者难自医,若他们自己倒下真的会怕没人能医。
张扬点了点头道:“李阁老请放心,我一步都不会离开的,您的精神很好,千万不要杞人忧天,好好休息!”
待李崇明离开后,张扬寸步不离的守在机器旁,还边照顾着季得月,小童毕竟是个孩子,夜已深,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林美丽哭红了双眼,跪在金灵的放门口声嘶力竭的吼道:“师父,求求你赐给我解药!师父!”
自从季得月走后,金灵关了门,林美丽就跪在这门前,同样的话已经重复了不下百便,可金灵就是不开门,也不应答。
她从那年初进组织,初次拜师开始,一边回忆一边讲述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的过往。
说到动情处,沉痛的哭声都表达不出她内心的感激。
终是累了,林美丽跪在地上开始边磕头边再次喊道:“师父,求您看在养育了徒儿十年的份上,求您赐给我解药吧,阿月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她一门心思的救下你我,不求回报,娄台是我们的救命恩人阿!”
门“嘭”一下从里面打开,金灵出现在门口,恶毒的吐了一口唾液,像是吐了一口血:
“我呸,她和娄台还不知道有什么阴谋呢,她能好心救下你我?
你太天真了,她为了帮助那个她爱上的娄台,这才联系上她师父的,她明知道向河强被胁迫研究解药,整天茶饭不思心事重重,还拿假的药害他。
结果如她所愿,娄台顺利的拉下了一大批政敌,又紧接着歼灭了组织的一支羽翼,连组织部长王德权都被他送进了监狱。
她可真是个牛人,向河强做了替罪羔羊被关,他手上掌握的肯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为了保命又不交于组织,结果我俩就遭到惨绝人寰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