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对她说:“轻舟,你不是我养的娇花,你是和我一样厉害的猛兽。行事付出十二分,退路也要留下十二分,时刻想着我。”
顾轻舟点点头。
司行霈又道:“不过,像上次雷电那样的危险,就不要再尝试了。”
顾轻舟这次要做的,没有特别大的危险,至少一切都可以掌控,没有大自然的威杀。
司行霈相信她的心机,也相信她的能力。
“好。”顾轻舟道。
司行霈更衣,就带着顾轻舟去检查准备工作。
两个人简单吃了午饭,就要出门。
顾轻舟换了双厚厚的鹿皮靴子,把脚塞在里面。
司行霈还亲自为她裹上了围巾,又戴上了一顶英伦淑女帽,帽子的边沿有面网,暖和极了。
顾轻舟不喜欢戴帽子,说:“压软了我的头发。”
司行霈不为所动:“别胡闹,否则我要压软你。”
“流氓。”顾轻舟嘟囔。
两个人就这样出门了。
他们去了城郊一处僻静的小庙。
庙里早已没了香火,房舍也破旧,却热闹得很,似乎住了不少人,还有弹唱之声。
走进去,就会发现,这是一家戏班租赁的房子。
小庙没了香火,住持带着和尚们去投奔其他大寺庙了,这寺庙的客房就租赁出去,正好一家戏班跟住持有点渊源,低价接手了。
司行霈一进门,班主就热情招呼:“少爷。”
顾轻舟瞥了眼司行霈。
司行霈虽然肤色幽深,可他常年锻炼,肌肤紧致,眼神炯炯,生得有极其英俊,是个年轻小伙子的模样,虽然他已经快三十了。
人家叫他少爷,司行霈欣然接受,顾轻舟也被称呼了一声“少奶奶”。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司行霈问。
班主道:“都准备妥当了,您来瞧瞧。”
班主就带着顾轻舟和司行霈就,去了后院。
后院的木材,全部摊开,一根根晾晒着。
木材外头瞧着干燥,拿在手里却很沉,这是浸水的。
把木头浸发,再将它放在日头底下晒几天,表面看上去是干了,内里却湿漉漉的,很沉重值钱。
“不错。”司行霈赞许道,“你可得给我做好了,确保这些木头看上去是干燥的,里面一定要是湿的。”
“您放心,您放心,不能白要您的钱。”班主道。
司行霈点点头。
看完了满院子的木头,班主又带着顾轻舟和司行霈去看了人。
戏班一共有十二个戏子,男女都有。
其中三男一女站出来。
“快,给少爷表演一个。”班主道。
于是,有个男人就开始说话了。他的声线不错,可以粗也可以细,故而模仿十几岁到三十来岁的男人,不成问题。
另外两个,一个可以模仿老年人,一个可以模仿小孩子。
最后的女人,她一个人唱所有旦角,故而年轻女人、年老女人,她都说得不错。
“你怎么看?”司行霈见他们表演完了,回头问顾轻舟。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