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随时随地耍流氓!
被踩之后略微收敛,他扛着枪,带着顾轻舟先进入密道。
这条密道四通八达,顾轻舟很努力想记清楚路线,一会儿就绕晕了,而且它不止一个方向。
顾轻舟很惊叹:“你建这个基地,花了多长时间啊?没个七八年,很难建成这样吧?”
司行霈笑:“七八年?真没见识!”
七八年,是不可能建成这样的!
山是最难挖的。
“.......其实,我只是花了点时间改造,让它更加结实,它一开始就是这样的。这里曾经是个山寨,从元朝莫名就是著名的土匪窝,几百年被土匪盘踞。
六年前,这里的土匪内讧,我趁机收服了三个当家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兵不血刃接手了这里。”司行霈道。
顾轻舟了然。
司行霈又说:“古时候没有机械,全是手工挖出来的,最是结实,每一块山石都没有被撼动、被震松,每一样都实打实,而且曲折深邃。”
“这要是攻打的话,几年都打不下来。”顾轻舟说。
司行霈笑:“嗯,这还算有点见识。”
他们俩沿着密道,约莫走了一个小时,不时攀爬让顾轻舟疲倦不堪。
司行霈背起了她。
他背着顾轻舟,还扛着来两条枪,行动自如的穿梭着。
他还有力气跟顾轻舟说话,声音很平稳,没有半分喘息。
两个小时之后,他们穿过了这座山脉。
“放我下来吧,我能走。”顾轻舟道。
司行霈不同意:“你走得慢死了,我总是要等你。等上了山,你再下来。”
他一身腱子肉,很长时间也不会感到疲倦。
顾轻舟却不好意思。
“我走几步,等上山的时候,你再背我吧。”顾轻舟说。
司行霈同意了。
他们俩越过峡谷,中间歇了十分钟,司行霈拿出牛肉干补充体力,顾轻舟也喝了点水。
他们峡谷里走了三十分钟,幸而是大冬天,没有蛇虫毒物,顾轻舟走得也很放心。
而后,他们到了另一处的山脚。
这座山脉,和他们刚刚出来的那座相比,简直是个坟包而已,被衬托得特别矮小。
上山之后,司行霈开始教顾轻舟狩猎。
顾轻舟等了片刻,一只野兔正在觅食,司行霈让她架好枪。
“打中它,要不然我在这山上办了你。”司行霈在她耳边低喃,然后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顾轻舟恨得咬牙切齿,心想这臭德行,还出身名门呢,跟土匪差不多!
她有点紧张。
有了司行霈的威胁,顾轻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枪射出,将野兔的腰腹打了个对穿。
司行霈高兴去捡了回来。
野兔还没有死透,血淋淋的还在抽搐,司行霈笑得一脸愉悦:“今天的第一只猎物,是轻舟打的,应该嘉奖!”
顾轻舟不想看,血腥味让她有点作呕。
司行霈别在腰上。
后来,顾轻舟又打了只山鸡。
和她相比,司行霈就打了更多的猎物,五六只山鸡、七八只野兔,还有两只山鹿。
顾轻舟有点疑惑:“这山上的野味怎么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