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羞辱她?
聂芸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既然不喜欢她,为何又要她?
司慕的手,却褪了她的小衣。
他板过她的唇,死死吻住了她,吻得极其用力。
然后,他将脸埋在她的青丝之间,闻着她的发香。
有玫瑰的清香,狠狠刺激着他。
“......你很喜欢男人这样弄你,是不是?”他问,“他弄得你爽吗?”
“少帅,我没有跟过别人,我还是......”聂芸这时候,彻底禁不住了,她出声辩解。
身后的男人一僵。
司慕一动不动。
良久,原本已经起了念头的他,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打开了灯。
明亮的灯火间,他仔仔细细看这个女子,似乎将自己的情绪从迷蒙中拉回来,他的眼神失去了欲念。
他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抽了根雪茄,司慕倏然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
聂芸整个人吓傻了,转身就想要跑的时候,司慕按住了她。
他力气极大,将聂芸按在床上,一把剪刀将她的长发全剪了。
他拿起这把长发,狠狠从阳台上扔了下去。
聂芸吓得连哭都不敢了。
“不要留长头发。”司慕良久才开口。
他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在床头柜子上,落下了一个重物,转身用力带上了房门,离开了饭店。
聂芸糊里糊涂的,到现在也没明白,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司慕想要她的,可说话极其可怕,还没有开始他就停了下去,根本没有进入她的身体。
聂芸以为司慕要杀她,他却只是剪了她的头发,将她的长发剪成了及肩的短发。
最后,聂芸看到司慕临走时留下的东西,她不顾穿衣裳,猛然爬了起来。
是一根金条!
一根小黄鱼金条,能值上千块钱,足够他们全家四五年的开销。
聂芸眼泪又流了下来。
她是不甘心只拿这根金条,可仔细想想今天的事,颜新侬那边是回不去了,颜新侬看到她跟司慕走了,不会再要她。
而司慕,他年轻英俊,可性情实在古怪可怕。他今天只是剪了她的头发,下次说不定要杀了她。
聂芸穿好衣裳,什么也不敢想了,拿着这跟金条回家去了。
司慕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
二楼的主卧亮了灯,顾轻舟在灯下看书。
司慕只感觉今天过得荒唐,而且诡异,甚至他都瞧不起自己。
他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很用力重重关上了房门。
顾轻舟听到了,起身走到阳台上,俯身想听听楼下的动静,却听到司慕的声音传上来。
“想偷听什么?”司慕问。
极其冷漠和厌恶。
他正站在阳台上抽烟。
看来,家里的第一位姨太太计划失败。
顾轻舟才不触碰霉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还重重关了阳台的门。
到了第二天早上,顾轻舟问司慕:“聂芸呢?”
“回她自己家了。”司慕冷漠道,“以后不要提这个人。”
顾轻舟撇撇嘴,不置可否。
结果,这天下午,副官进来禀告说,门口有个人来了,正是聂芸。
她是来找顾轻舟的。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