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由抬头看了眼二楼，对班长大人的学识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错，他的确知道灵魂装备这个名词。上一世关于灵魂装备的情报相当之少，以至于绝大多数玩家都只当是谣言，他也不例外。

不过在察觉到除了托尔之外其他三位镇守都藏有各自的秘密之后，他无意中记起了这个名词，但是并不确定死亡大坟场就是传说中的灵魂装备。

于是便有了这次试探。

在见到沙娜卡被德拉库罗全面碾压之后，他确定了这个事实。

因为，沙娜卡终究是他麾下的一位镇守，即使再有异心，某些方面是绝对的，比如说战斗方面。

镇守可以不全力战斗，却不能刻意放水。就好比没有成为镇守之前的费迪南多，哪怕另有用意，但是费迪南多依旧在每次战斗都尽心尽力。

这是他总结出来的规则之一。

或者说，这是召唤专精亡灵法师职业的设定之一。亡灵法师对于亲自转化出来的亡灵生物拥有毋庸置疑的掌控权。

然而在转化成镇守之后，费迪南多倒也没有在战斗中放水，每次战斗同样尽心尽力，不过却对他这个主人隐瞒了一些秘密。

这代表费迪南多并非他真正的手下。这一点，他已经确定过了。

同理，沙娜卡自然也算不上他真正的手下，不过在战斗方面，理应不会出现刻意放水，于是他便小小试探了下，不曾想真的猜中了。

菲林大师竟然真的就是死亡大坟场中的那个亡者意志！

面对路由咄咄逼人的目光，费迪南多什么话都没说，默认了这个事实。他对面镇守之台上的沙娜卡同样没有反驳，显然也受到了某种规则限制，难以对路由说谎。

路由深吸了口气，幽幽的道：“我不管菲林大师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是，你们可以帮我通过这次进阶考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