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青笑着分糕点去了,濮翔眼里闪过异色。
他见人多了,看得出来薛牧先吃并不是上位者做派,相反是为妹子们以身试毒来着……
这种不经意间的暖心惜花表现,真是很容易打动女人心的,这薛牧能在星月宗混得风生水起,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薛总管大驾光临,是我炎阳宗的面子。”濮翔敬了一杯酒,笑着介绍那位老者:“此乃我们文宗主。”
薛牧早有所料,举杯致意:“在下是星月宗五十代弟子,文宗主是我师叔来着。薛牧敬师叔一杯。”
文皓有些萧索地叹气:“老啦,文某修为近年来不进反退,当不得一句师叔了。”
薛牧便笑:“这年头修为不能代表一切了,濮翔兄和薛某的修为都是属于见不得人的,还不是也有些作用?”
文皓也笑了起来:“这倒也是,星月炎阳,都颇得你二人之功。此外据说近期有位琴仙子,颇受追捧,可见音乐一道慢慢的也被世人重视了,我心甚慰。”
薛牧道:“音乐本就是反映人类情感的艺术,可言志、可壮怀、可抒情,薛某向来觉得作为武道伴生的媚术发挥,实在偏颇。”
文皓眼睛都亮了:“真知己也。”
薛牧又道:“我听闻,文师叔在灵州士人官员之间颇有名望?”
文皓摆摆手,叹道:“无非寄情酒色之辈罢了,谈何名望?”
“那倒未必。”薛牧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此刻他还没打算把音乐的事情说太深,目前文皓这人还需要观察——要知道文皓现在交往的圈子里可是有大量官员士子商人,这人是真的寄情山水了呢,还是用这个姿态广邀人心,在灵州织网?
他没细说,反而转向了濮翔:“真人在金钱上很有嗅觉,我薛牧很佩服。以银庄聚财放贷的模式,说真的,一般人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