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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薛牧和刘婉兮散步在御花园里。岳小婵还在赖床,两人也就没喊她。
“想不到婵儿的心思这么的……奇特。”
“其实可以理解。你可知道我初识小婵时,她就有一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言语。”
“什么言语?”
“我是岳小婵,哪怕落后他们半步,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刘婉兮默然无语。
“我当时以为只是星月宗情况不佳,她有身为少主的宗门责任感。后来才知道,她其实该是对自己的身世和父母引发的变故心中隐隐有数,为此担下了上一辈的背负,从不是为自己而活。而最可贵的是,她不恨你。”
刘婉兮低声道:“我会用后半生好好补偿于她,让我怎样都在所不惜。”
“用得着你怎样?让她无忧无虑就行了。”
“你呢?”刘婉兮有点紧张地转头看他:“她对你竟是长辈孺慕情,你有没有一种……到手的鸭子飞了的感觉?”
薛牧无语道:“我也对她既怜且惜,一切从她心意而行便是,你真当我是泰迪?”
“泰迪是什么?”
“就是我可以对你做的事情。”薛牧转身将她抵在树上,伸手轻挑她的下巴,笑道:“现在的状况,是我和你越恩爱她才越高兴,而不是你之前以为的被她知道了难为情。”
刘婉兮知道确实是如此,他们的恩爱才是岳小婵最想看见的事情。虽然这感觉有点怪异,可事实如此。想到这里那心中最后一丝纠结都尽数散去,撅着小嘴道:“那你还不对我更好一点?”
“要怎么对你好?”
“亲我。”
薛牧从善如流地低头吻了下去。
刘婉兮反搂过去,热情回应。这种“奉旨相好”“不相好才不妥”的感觉,真是让人心结尽消,什么顾忌都不再有了。
李公公的传音在此时送达两人耳内:“姬无忧刚才去请安,如今正朝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