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说完，石修贤闭上了双眼。

“你放心，那两人身上的血神恐咒，无解。”羽景澄将‘无解’二字咬的极重。

“羽真君，谢谢了……”

闻言，石修贤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个很和煦的笑容。

随后，全身便化作飞灰，魂归真灵海了。

“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周凡看着飘荡的飞灰，摇了摇头道。

“羽兄，小凡，我这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就先失陪了。”娄济羽突然说道。

目送着娄济羽远去的身影，周凡与羽景澄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松了口气。

……

……

“什么！！！”

“臭小子，你再说一遍？”羽景澄眼睛都瞪圆了，看着周凡，让他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师叔，我都说了，那只是我的猜测，猜测……万一不是呢？”周凡面色‘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要万一是呢！”羽景澄‘狠狠’地盯着周凡。

周凡：“……”

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按错了，非得要嘴贱的把自己似乎错过了《血海真经》‘总纲’的事给说了出来。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师叔，你着相了！”周凡‘淡然一笑’道。

“万事不能强求啊！”

末了，周凡还不忘加了一句。

“臭小子，说着这些‘违心话’，你的心痛不痛？”羽景澄似笑非笑的望着周凡。

“没有总纲，大道玉书就失去了他应有的价值，你懂吗？”

“嗯。”周凡点了点头。

“……”

“所以，你还是去给我找总纲吧。”羽景澄大袖一挥，久违的熟悉感袭上周凡心头。

……

天旋地转，又是换了一方天地。

“噗通”

周凡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水珠，面色无比真挚的望着与自己‘坦诚相见’的少女。

“我跟你说，这其实是一个糟老头子把我给弄过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