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他怕是根本懒得搭理我们。”
“谁说的?大师兄人很好的,走走走,我们去找他!”姒融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拽着皞辛去不远处的辜岁寒家,见屋内似有烛火,便直接推门而入。
“大师兄!”姒融兴高采烈地闯进门,对上辜岁寒冰冷的目光,声音瞬间放轻。“深、深夜打扰了。”
她感觉对方就像一块怎么也捂不热的寒玉,然而辜岁寒眨了眨眼,表情又变得和白日一样和煦,让她疑心刚才的冰冷都是错觉。
“怎么了?”辜岁寒问完,咳了两下。
姒融捅了捅皞辛的腰,对方不情不愿道:“那个……大师兄,外门弟子日日同我们一起上课,以前学些门派历史也便罢了,眼看着师尊就要传授他们功法,我们真的什么也不做吗?”
“你想做什么?”辜岁寒卷起桌上的竹简。“阻止师尊上课?”
“师尊又不会听。”皞辛摇头。
“大师兄,师尊与你最是亲近,你能不能和她商量商量,多陪陪我们?”姒融见辜岁寒笑了,再接再厉道:“比如放学了单独辅导辅导我们仨,就算不授课,多说说话也好呀。”
“我知晓了。我会去和师尊说。你们若有课业上的疑问,也可以问我。”
“那那那……那我现在就可以问吗?”姒融举起一只手,这是她在课堂上学到的习惯。“师尊那日教训怀宁的术法,大师兄可以教我吗?”
“大师兄现在还没学呢怎么可能……”皞辛话说了一半,卡在嗓子里,眼睁睁看着辜岁寒指尖凝冰。
“冰者,阴之盛而水滞者也。凝水即可为冰。”辜岁寒温声细语:“你试着把这一方天地间的水灵气凝聚起来,先使之形成水珠,再散尽其中阳气,便可凝冰。”
姒融和皞辛都按他说的去做,皞辛指尖很快也现出薄薄一层冰,然而姒融手中却什么也没有,她扁扁嘴,眼圈都红了。
“你灵根中火灵最盛,故而较难掌控水灵气,多试几次就好了。”
“多谢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