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早早:“我接受你的道歉。”
子不教,父之过。
应如羽这么自我,的确是应有容和任晓闻不会教的缘故。
应有容:“……”
唐颂雅:“有容啊,这些年来,你每年都在初五来看我,真是为难你们一家人一直把我放在心上了。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在家宴……”
人已经看过了,东西也可以放下,那应家的人是不是可以走了?
哪怕是以前,唐颂雅都没有留应家人吃饭的习惯,今天,那更不会有了。
应有容脸上有点难堪,唐颂雅这么说,真的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应有容。
沈早早又不是冷家的人,当着应有容的面说这是家宴,这让应有容的面子往哪儿摆?
换句话说,唐颂雅是告诉应家的人,沈早早是他们冷家的自己人,但应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