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人真够讨厌的，都知道早早是他的女儿了，还霸着早早不还给他。

这个时候，应有容的目光游移了一下，移到了应如羽的身上。

好歹也当了十几年的父母了，一接触到应有容这个目光，应如羽心尖一颤，闪避不敢回应。

她总觉得，她爸这个眼神给人的感觉不太好。

应有容：“如羽啊，你就不好奇，这么大的事情是谁给办下来的？要知道，现在离江市那些中心官员个个欠了那人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有本事，真有本事。”

应如羽：“……谁啊？”

虽然，她一点都不好奇，但爸爸想聊，她就陪着聊呗。

不管谁是这个，又是谁这么有本事，只要这个人不是沈早早，她还是非常乐意陪她爸爸聊她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

应有容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还能有谁？能干下这种壮举的人，除了我女儿，整个离江市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重点，我女儿，我的，我的！

应如羽：“……”